了石头往攀城的刀斧手的头上砸去。
马腾军刀斧手顿时一声惨叫,脑浆迸裂。且随着尸体滚落而下,让下边的刀斧手也是匆忙躲避。
“噗嗤、噗嗤!!!”但更厉害的是滚油,守城力士拿起木盆子,小心的勺起了滚烫的油水,朝着攀登云梯而上的马腾军刀斧手泼去。热油剿落而下,这马腾军刀斧手顿时一声惨叫,皮肤肉眼可见的通红了起来,滚落下去后还没有死,在地上不断的挣扎、惨叫。
在医疗水平很差的这个时代,这种程度的烫伤,基本上等于是宣判死刑了。最可怕的还是这一幕。
望着这名刀斧手不断的惨叫、挣扎,这极大的冲击了马腾军士卒的士气。但是在督战人员的催促下,他们却不得不咬牙继续攀登云梯,试图登上城池。
当然,守城士卒的伤亡也不少。马腾军的井车十分高,比襄平城墙还要高。上边的弓箭手居高临下,不时的将守城士卒之中的力士、长矛兵射杀。保护马腾军的刀斧手,成功攀登。
“杀!!!!”不时有马腾军的刀斧手登上了城池,却也被早有准备的守城长矛兵给刺死。
攀登云梯带不了长兵器,刀斧手只能带刀或短斧,登上城墙之后,守军长矛兵又是严阵以待,马腾军刀斧手自然死的极惨。
这样的战争,拼的也就是锐气、人命。谁先上,谁便先死。最后消耗了守军的数量之后,才能攻破城池,获得胜利。
刘辟身为大将,没有离开城池,但是也在盾牌手的保护之下,驻枪而立,没有
擅自行动。
他如果被冷箭射中,搞不好军队会崩溃。
在这样的攻城战下,马腾军是有巨大的优势的。他兵马多,可以消耗。而且是车轮战,一队持续了半个时辰之后,就另外一队上。而刘辟的兵马只有四千人,而且是分别守卫四面城门。
战斗到了中午之后,城上、城下已经堆满了尸体了。刘辟军士卒,已经伤亡了五分之一了。
“如果能下雨就好了。”刘辟还是驻枪而立,但不是一点也没动过,中途去放了一个水。
他一张赤脸有点发黑,抬起头来看了看天空。日在中午,晴空万里。如果这样下去,他的兵马最多只能坚持几天而已。
但是幸好城中还有个赵云预备队。
所谓攻城,也就是头几天凌厉。等有伤亡之后,士卒必然士气低落,然后懈怠、泄气行动也会变得慢吞吞了。
刘辟不愧为经验丰富的黄巾贼将,虽然生平多数打败仗,但是打的仗很多,判断的一点也没错。
当战斗持续到第二天的时候,他麾下的士卒,已经伤亡超过半数了。战死、重伤的少,轻伤的非常多。
因为数量不足,轻伤的士卒只能经过简单的包扎之后,便又上来作战了,士气多少有些低落。但是刘辟日常抚恤士卒不错,士气没有低落到崩溃的地步,但真的坚持不了几天。
时至中午。城下的马腾军士卒攻势仍然不断,而且轮换用膳,城上的刘辟守军,也不得不安排士卒,以五十个人为一队,进行轮换用膳。
虽然很严肃、凝重,但是刘辟也没耽搁吃饭,吃了三大碗饭,五两熟猪肉,吃的满面红光。
“县尉大人,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应该从南城门那边,调动三百人过来,分别支援其余城东、城西、城北。”
一名军候在盾牌手的掩护下,来到了刘辟的身边,躬身行礼道。
刘辟环顾了一下城墙,士卒的数量明显稀稀拉拉了起来,而且士气真的不高。他便打算同意。
刚开始布置城南一千人也是以防万一,现在只有城南没有马腾军攻打,军队建制完备,可以作为支援。
刘辟打算点头下令,便在这时,城下一阵喧哗。不久后,赵云身披铁甲,手持一杆大枪,率领自己麾下的九百多余士卒,登上了城墙。他英姿飒爽对刘辟拱手说道:“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