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举杯饮了一口酒。
“听闻先生早年受人陷害,在江淮一带暂避。怎么忽然来到了这渭水河畔?”张绣放下酒碗之后,好奇问道。
蔡邕这下真有些诧异了,这小子对我的经历,还真是很了解嘛。那句久仰大名,并非是虚言。
蔡邕本就挺喜欢张绣的,闻言更是喜欢。笑着捏须说道:“我在江淮待了十余年。朝廷内的对头老死了,便也回来了。之所以来到这里,是因为访友。”
“原来如此。”张绣点了点头,然后也敬了蔡邕一杯。
“将军呢?将军负责守卫略阳郡、三辅门户重责在身,怎么会沿河向东?”蔡邕也是有些好奇道。
“却是军中的辎重方面出了一点问题,需得找人扯皮一番。”张绣也不知道现在蔡琰是不是嫁给了卫仲道,因而没有提起河东卫家。
蔡邕有些误会了,他还以为张绣的辎重被朝廷的一些人贪污了。不由脸上露出怒容,说道:“朝堂上的蛀虫。将军镇守略阳,守卫朝廷门户。他们却贪了将军的辎重,真是不知轻重。”
说到这里,蔡邕对张绣一拱手,很诚恳道:“将军。老夫虽然闲散在家,但是在朝堂上还是有些人脉的。请将军告诉我原委,我愿意写信去朝中,帮将军把辎重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