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强。
“孟达与法正是好友,人一定在法家大宅内,否则怎么会全城都找不到人?可恶啊。”刘光站了起来,发脾气砸烂了一地的东西。
华强看着愤怒的刘光,心中叹了一口气。法家乃是郿县大族,便是县令也不敢强行搜捕法家。
想了一下后,华强弯腰说道:“侯爷。我听说法清典卖田宅,打算全家迁徙去蜀中居住。我看那孟达多半也会随从。在县城内,我们不好去他家搜捕。等他出了县城,我们便派遣家兵去强行搜捕。找到孟达皆大欢喜,如果找不到也顶多是得罪了法清而已。再说了,法清既然要去蜀中了。那地方穷乡僻壤,远离朝堂,他也不会再有什么作为,侯爷不用再惧怕他。”
“言之有理。”刘光眼睛一亮,深以为然。
随即刘光与华强一番计较,便选了精锐家兵三十人,打算在法清出发之日,进行拦截。
......
这日阳光明媚。法氏全族在法清的率领下,共计十几辆辎重大车,三辆女眷乘坐的马车,随从男女百余人。
法清在郿县有很多朋友,一时间送行的人极多。送行的人送至十里长亭外,这才依依不舍的告别了法清,望着法清渐行渐远。
告别了朋友们的法清,心中也略有些惆怅。他从小在这座县城内长大,后来有一段时间游历洛阳,但却也很短暂。而现在他却要远离故土,前往蜀中安顿了。
不过法清转头看了一眼策马在自己身旁的法正,深信不疑的认为,这个决定是对的
。
他的侄子有智虑,这一次前往蜀中不仅是避难。也是为了让侄子能够平安长大,然后挺身而出,拨乱反正这个乱世。
“驾!”怀着这样的心情,法清稍稍加快了马速,而后策马驰骋,心中略有些快意。
队伍上午出发,行了五十里路,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安营扎寨。待第二天上午再次出发,下午的时候,走出了郿县土地。
也正在这时,法清忽然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不过他没有当一回事,凉州叛军被护羌校尉张绣拦在了略阳一带,现在的三辅还不是很乱。
法清回过头,便见到了数十骑飞驰而来。为首一人他还很熟悉,乃是郿亭侯刘光。
他心中一动,看了一眼队伍之中的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孟达杀了刘光侄子的事情他早就听说了。虽然极力隐瞒,但是他还是见到了队伍中的孟达。
对于这件事情,法清有些埋怨法正,但也并没有责怪。孟达这个人其实也不错。相反被杀的刘光侄子刘元,平日里颇多有恃强凌弱之事。
但是现在这苦主追来了,恐怕难以善了。法清看了一眼法正,法正反应比法清快多了。他让孟达站在最后放,并且让一名骑马的家奴让出了马匹。如果情况不对,孟达可以骑马逃走。
然后他与法清一起,来到了队伍的后方,直面追骑。
刘光率领了三十名家兵追到了这里后,勒马停下。看了一眼法清,拱手行礼道:“法先生。”
“刘侯!”法清也很客气的朝着对方还礼。
“不知刘侯率兵追来,所为何事?”见礼之后,法清直言问道。
“我侄子为孟达所杀,而孟达乃是先生侄儿法正的好友。我心中疑虑所以追来。现在我想让我的家兵,搜查一番先生的队伍,还
请先生不要见怪。”刘光皮笑肉不笑道。
法清脸上露出怒色,说道:“我马车内有女眷,怎么能让你搜查?而且刘侯你虽然是汉室宗亲,世袭亭侯。但却也并非是官府,无权搜查良善。”
“良善?藏匿亡命之徒,也算良善?”刘光本就打算撕破脸了,此刻便拔高了声音冷笑了一声,右手一挥,示意身后三十骑,包围法清的队伍而去。
“你敢?!!!”法清惊怒不已。
“我有什么不敢的?”刘光勒马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