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机见局势如此,也是长叹了一声,准备勒马跑路。却被张绣持弓一箭射死。
“咚!!!”弓弦震荡之中,从张绣手中射出的黑色箭矢宛如闪电一般击中了韩机的脖子。韩机只觉得脖子一凉,继而有温热的液体流出,身形摇晃了一阵之后, 大骂一声,倒地气绝。
“吴志你狗屁的勇将!!!!害死我。”
随着韩机一死,他的五千步军更是兵败如山倒,有人倒戈卸甲,亡命飞奔,有人跪地投降,祈求饶命。
“跪地投降者,不杀。亡命飞奔者,杀!!!”张绣考虑了一下之后,大喝了一声。
他声音本就宏大,怒吼之后,顿时四野可闻。韩机的士卒回头看见张绣,想起此人神勇,便心胆俱裂,膝盖一哆嗦,便跪在了地上。
张绣见此,也确实遵守诺言没有杀了这些士卒。乃是命令策马上来的庞德道:“将这些人下了兵刃,卷裹入城。”
“诺。”
庞德应诺了一声,下去准备去了。他们还有许多辎重大车,入城需要准备准备。
“胡车儿。你将韩机、吴志的首级割下,先行去金城叩门。将头给守军看。”张绣又唤来了胡车儿,命其轻骑去取金城。
“诺。”胡车儿欣然应诺了一声,兴奋的自己下去割掉了吴志、韩机的首级,然后吆喝一声,翻身上马,率领千余轻骑往金城绝尘而去。
这小子,天生就是嗜血善战之人,从来不知恐惧为何物。
张绣望见胡车儿绝尘而去,不由微微摇头。
待庞德收拾了一下之后,张
绣亲自率领步军殿后缓行,往金城而去。
前方。胡车儿率领的骑兵,很快绝尘到了金城之下。
为了这一次战斗,韩机已经将城中强壮步军都带出了,守军只有老弱,那些奔散的骑兵也没有回来。
当胡车儿拿着韩机、吴志的头来到城下的时候,只是一声吆喝,守城的兵将便哆哆嗦嗦的打开了城门。
胡车儿虽然凶悍,却也有几分细心,没有轻易入城,而是命麾下轻骑在城南盘横,守住城门再说。待张绣引兵到达城南之后,便命胡车儿领骑兵在城中纵横,去攻取其余城门。
偌大的金城之中已经没有抵抗力量了,胡车儿轻而易举的率领千余轻骑,攻破了三面城门,并交给了后来的步军掌控。胡车儿引兵回到了城中心,在太守府外驻扎。
张绣在太守府内,大会诸将。
张绣解了甲胄,身着冬衣按剑坐在主位上,抬头见胡车儿进来,说道:“不必行礼,坐。”
“诺。”胡车儿应诺了一声,来到了空位坐下。
“我等在外横行已经多日,士卒也已经劳累。可在城中修整几日。兵法云:“出兵在外,不寇,乃神威天兵,百姓自服。”王石。”
张绣抬头看向王石,大声说道。
“属下在。”壮硕了许多的王石悍然站起,躬身下拜道。
“我命你为督军,率领本部人马在城中巡逻。若看到士卒,侵扰百姓,杀无赦。”
“诺。”王石悍然应诺,转身下去了。
“将此事传遍全军。”张绣又转头对庞德说道。
“诺。”庞德应诺了一声,召唤来一位士卒,下去传令去了。
凉州军骁勇善战,但也是军纪涣散。董卓麾下兵马,大多不是好东西。董卓乃短命鬼,没有远见。
张绣自然不会学习董卓,当然要
赦令士卒严守军纪,不侵扰百姓。再则。他的未来很清楚。
乃是先登上董卓大船,然后寻找机会自立,凉州、司隶之间,都被他视为囊中之物。
向东守备潼关、黄河,西取凉州,南取巴蜀,此秦国之业也,进可江山一统,退也是霸王。
虽然现在这里还是韩遂、马腾的地盘,但是张绣已经开始积攒名声了,绝不扰民。
命士卒严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