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
“杀!!!”樊稠没有战马,但白刃战一点也不怂,身先士卒杀向了黄脸副将统帅的军队。
骤然相遇,樊稠便一枪刺死了一名袁军士卒。大枪左右甩动,便重伤了两名袁军士卒。
他身后的铁甲军紧随其后,迅速的对袁军士卒展开了杀戮。铁甲军们或手持斩马刀,或手持长矛,所过之处片甲不留。
宛如冷酷而精确的杀人机器。袁军士卒在抵抗了片刻之后,便立刻崩溃了。
“逃命啊!!!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没错,他们的铁甲根本刺不穿。我们又不能近身,用铁锤破甲。只能逃命了。”
袁军士卒平常训练的还凑合,也算精锐,但是与樊稠军士卒相遇,双方高下立判。他们的长矛根本难以刺中樊稠军铁甲保护之外的地方,而樊稠军士卒,则是精准的斩杀。
黄脸大将双目欲裂,却无计可施,只能勒马随着败军撤退。这个时候,有三三两两的袁军铁甲士卒走出帐篷,但没有人组织,已经无济于事了。
“杀!!!”樊稠军士卒见到敌军崩溃,格外亢奋,纷纷向前厮杀,有人还抽空斩下袁军士卒的首级,挂在腰间。
那些个还在披甲的铁甲兵,被成片成片的杀死在了帐篷之内。
“不用放火,我们集中兵力,顺势杀进去。杀穿袁军大营。哈哈哈哈。”樊稠哈哈大笑了一声,一声吆喝,摸了一把脸上的血迹之后,奋力迈开双腿,大步向前而去。
杀穿袁军大营。
不过。樊稠军、高顺军也并没有那么容易。五座小营。虽然他们很顺利的杀破了其中二营,但是其余三营的士卒,有了准备。
双方大军,在中军附近展开了激烈的酣战。
袁军中军大帐内。袁勋披上了甲胄,坐在帅座上,却掩不住慌乱。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样。
梁军,怎么会忽然杀
到怀城?
不久后,有一名军候冲了进来,禀报道:“报将军。请将军上马,我们恐怕撑不住了。”
袁勋打了一个激灵,他虽然无能,但战斗意志还行,立刻大声尖叫道:“不行。一定要顶住,否则我南营全完了。”
先不管自己。
他姓袁,战败一次是不会被处决的,顶多是前途受阻。
而梁军既然已经渡河,那么攻势一定凶猛。如果能守住南军大营,保存一点兵力,也是好的。
关键时刻,袁勋拥有惊人的意志力。
“诺。”军候一愣神,随即也一咬牙,应诺了一声后,迅速的转身出了大帐。
袁军到底并非是酒囊饭袋,又坐镇大营,没有一触即溃。
...........
怀城。
将军府,太史慈卧房内。
这位晚上睡觉也是一个人的将军,与张绣不同。在厮杀声响起的时候,立刻惊醒,且一跃而起,落地之后大叫道:“来人。为我披甲。”
“诺。”
亲兵应诺了一声,井然有序的行动了起来。不久后,几名亲兵抱着太史慈的铁甲走了进来。
披挂整齐的太史慈,很快走出了卧房,来到了大厅内等候消息。
他的第一个反应是袁绍军夜色下攻城,他暂时不能离开将军府,需得统筹全局。而他也相信自己麾下的军官们,是有能力抵挡袁军的。
他们养精蓄锐,已经有两个月了。
不久后,河内郡守来到了将军府,见过太史慈,便坐在一边一言不发。
又过了不久,有亲兵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禀报道:“报将军。城南有人袭击袁军大营。”
太史慈、郡守的脸色都是微微一变,只是一个沉吟,一个狂喜。
“将军。陛下果然没有抛弃我们。现在我们应该整合兵力,杀出城门,去配合陛下。”
郡守大是振奋,对太史慈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