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实体注|射器从昏黑无人的走道突然射出,精准的扎在了地上男孩儿的肩头。
“你自己动手啊,”金发碧眼的非人类女孩儿从从门外探出了头,它对趴在地上的男孩儿十分警惕,小声地和它的使用者嘟囔道,“林太郎明明知道我刚刚已经消失过一次了……”
“那——”青年医生再次蹲身,将针管内剂量足够让男孩儿昏睡一整晚的镇定剂推入了对方的体内,“晚安好梦。”
黑发男孩儿在陷入昏睡前,看到青年身后的金发异能力体也消散了……
次日。
森鸥外将可疑滤芯连同“咨询费”密封打包后,联系了地下世界的“运输工”,让对方将包裹送给一位在关西一带活跃的女医生,这个女人是一名优秀的的外科医生,但是她对毒的了解与使用也是十分在行的。
在一些事情上,青年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擅长处理的问题,他是不会冒着秃头和浪费时间的风险去逞强的。
上午森在诊所给几个头疼脑热的患者开了些药缓解症状,将这些人打发走后,他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算了算时间,森觉得昨晚被他丢在储藏室的那孩子这会儿也该醒了,于是他起身在诊所门外粘上了“有事外出”的字条,从内侧把门锁好,然后拿了桶泡面,提上刚烧开的热水壶,走进了已经被爱丽丝上午收拾干净的储物室。
趁着热水泡开泡面的工夫,森把昨晚被他放在海绵垫上睡的男孩儿,连垫子带人地拖到了墙柱边,并用尼龙绳将对方牢牢绑在了墙柱上。
把人绑好后,他才解开了封住对方嘴巴的领带,把其口中沾着口水的橡胶球取了出来,趁着男孩儿还没有恢复意识,森从口袋里拿出了镊子,小心翼翼地去除了对方藏在口中的毒丸。
青年医生捏着男孩儿的手腕数了一下脉搏数,确认对方一切正常,他才回到堆积在墙角的木箱旁,拿起泡面掀去了上面的纸盖,用配套的塑料叉子搅拌了一下里面的面条和汤水,然后低头哧溜哧溜地吃起了“午饭”。
泡面浓烈的香味在热水蒸汽的扩散下,立刻充斥了这个狭小的储物空间。
“咕~咕咕~”一阵空腹咕鸣声响了起来。
青年医生循声看向了被捆在墙柱下的男孩儿,见对方仍阖眼垂头地在硬撑,他微勾了一下嘴角,随即把吃面的动静弄得更大了一些,佯装自己没有发现对方在装晕……
“医生还真是个坏心眼的人呢。”饥肠辘辘的男孩儿顶不住泡面的香味,睁开眼睛同青年搭话:“我要怎样做,您才会放了我?我想吃中华街的蟹黄包了,要不……我和医生您说点濑户先生的事?”
坐在木箱上的森鸥外抬眸看向男孩儿,咬断了面条,他咀嚼几口将食物咽下去后,才开口道:“‘修治君’喊我‘医生’的话,我还能勉强应下,毕竟我给他看过病,可你一个夜闯私宅的小贼凭什么叫我‘医生’呢?”
“还有我只是一个普通医生,又不是嫌命长了赶着去送死,所以也没必要去了解人家Mafia干部的事吧?”说罢,森仰头将泡面的汤底喝尽了。
男孩儿见他的“坦诚”并未换来记仇青年的动摇,便低头想了一会儿,才再次出声道:“他们叫我‘太宰’——‘太宰治’。”
森将泡面桶放在木箱上,抿笑道:“这回是从‘自我介绍’开始吗?嗯,这是个不错的谈话习惯。”
“我是森鸥外,如你所见,是个经营着一家小诊所的医生,你可以叫‘森先生’,太宰君。”青年从身后置物架上取了一只干净的广口烧杯,提起水壶往里面倒了半杯水,然后他起身拿着烧杯走到了太宰的面前,躬下身子喂对方喝了点水。
见男孩儿青白的脸色转红了一些,森握着尚有余温的烧杯,继续同对方说道:“太宰君,你刚才问我要如何才会放过你,我倒想反问你——从昨夜起一直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