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颜又咳嗽了一声，很好奇那位家庭教师最后看到观察飞机的日记时，心里是怎么想的，便就着这个问题询问出声。
“唔。”叶绿素沉思了一下后道，“他说我不应该把观察日记写得特别像是机械学科的毕业论文，就连查重率也才3%。”
靳向彦捏果汁杯子的手抖了一下，差点就直接把那一万多的杯子掉在了地上。
将杯子放回桌面后，他才松了口气似的揉着脸问道：“那你写观察日记的时候多大？”
“12岁嘛，虽然当时没有进入学校学习，但老师说我的年纪就是小升初阶段。”
乔颜：“我现在突然就觉得，从来都没上过学这句话只在我这种高考300多分的菜鸟人士身上有杀伤力。”
虽然因为是艺术院校的原因，这个成绩已经不错。
靳向彦：“我倒是觉得这个话题不该说的，万一导演没把这个阶段剪掉，那些没看了全部综艺，但是又想要黑叶绿素的人，是不是会说她完全没有学历？”
叶绿素完全不在意的挥手，“没关系。”
“按理来说，我哥也从来都没上过学，有我哥陪我，别人怎么说我都不会在意。”
就像她明明知道娱乐圈里有很多自认清高的人针对她这种带资进组，甚至还会自顾自的把娱乐圈的混乱黑锅全推到她身上，也始终保持着谦让的状态的原因。
这种谦让，就算在其他人看来很好欺负，本质上也带有个人骄傲性质的无所谓。
叶家的家学让兄妹两人学会了君子六艺的必须，父母让他们学会礼仪廉耻，顺应时代请来的家教，也让二人对世界的无知变成可以快速接受一切当代社会的东西。
那座十来万本书籍的图书馆，除了一些极特殊专门给叶绿素买的之外，其中八成以上叶屹川都看过。
过目不忘一目十行的阅读速度，一旦出现在人前搞不好都会让人觉得叶屹川是在搞笑。
可事实就是这样。
从他刚刚开始认字开始，身边伴随着的就从来都不是各种玩具，而是历史书籍。读史以明志，这估且也算是叶家家学的第一条了。
叶绿素小时候再怎么哭闹，也是伴随着历史书的冗杂和沉重成长起来的。
赵导认知中的叶绿素好欺负，脾气软，实际上确实有她在陌生人面前会表现的特质的原因在。但果然还是，天空中翱翔的鹰隼和地上为粮食麻木奔波的蚂蚁，始终不会在同一个阶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