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学。”母亲周氏微微一笑,接着道来:“你几年前,不是喜欢熟读兵书吗?你爹或许就是因为这个,方才让你当这兵部尚书,要不然这兵部尚书一职还不知道轮到谁当了。”
听着母亲的一番话语,似乎给了自己信心了来:“儿知道了,娘。”
看着儿子的模样,母亲周氏满脸笑容:“知道就好。娘还有要事要忙,就不陪着你了。”道完,正夫人周氏走了出去。
母亲刚走不远,岑安泽的正夫人邓氏便走了过来。
岑安泽的正夫人姓邓,名桂华,一身标准的身材,普通的容颜,说是普通吧,不过还挺耐看,一脸笑眯眯的,一手紧握着一把扇子,另一手搭在一旁婢女的手腕上,走了进来。
或许,如今的正夫人邓氏是最自豪的时候吧,这在京城中自己丈夫是尚书的没几个。
再说,这尚书之位本来就没有几个。
邓夫人坐了下来,看向一旁的丈夫,好奇问来:“夫君这是与娘聊什么呢?”
“没什么,方才母亲与我聊些当大官注意的事。”
听后,也不知道该聊些什么了,正夫人邓氏道来:“夫君刚回来,指定饿了吧?我这就去给你做些吃的。”道完,还没等到丈夫的一声答应就已经走出了房。
怪不得如今三十多岁的她还无孩子呢,这聊个话多没有什么话题,还总是找个做饭菜的理由匆匆走了出去。
过了几日,受到地动损失的府州县已经得到了赈灾粮,百姓们已经纷纷开始重建了家园。
虽说粮食不多,可这一碗热腾腾的粥便是他们生存下去的希望。
然,已经过了好几日的河县还是未有赈灾粮的消息。
那些闹事的百姓们已经将知县孙君泽打了好几顿,身上的伤那是一天比一天严重。
而就算如此,知县孙君泽却也未让衙役伤及百姓。
那些闹事的百姓人数也在一天天减少,皆是因为饿的。
河县原本有两万人的人口如今只有几百人口。
若是有赈灾粮的到来,不论多少,哪怕就是让他们能吃上一口,或许知县孙君泽就不会被打得这般严重。
可怜了这些无辜被打的人,还在苦苦同着百姓们等待赈灾粮的到来。
“知县,这是被打第四次了,何必呢,要不我们就逃吧,等赈灾粮到了再回来也不迟啊。”厨娘李子乔心疼着。
这次的孙君泽还是如同上次一样,摇摇头,可这次摇头的幅度不敢太大,一大脑瓜子又挨疼。
孙君泽这次想笑也未敢笑,只要一笑,脸上的皮一拉,伤口又疼,连同嘴都不敢多说话。
“没事,继续等。”嘴疼得孙君泽仅说出了这几个字。
看着这般执着的知县,李子乔不知该如何劝了。
而那封催促及询问赈灾粮下落的信已经一封封堆砌在刚刚建造还未完工的府衙门知府莫开平的办公桌上。
“岑钦差,这河县知县孙君泽的信这是一封封捎了来,这该如何回复他好?”容阳府知府问向了钦差岑文星。
岑文星思虑了下,看着衙门中忙前往后的衙役,片刻后道来:“你这样回复,就说这赈灾粮已经派出去好几日了,若是未有收到,那就不是你的事了。”
听着钦差岑文星的话语,知府莫开平微微一笑,应着:“诶,好。”
“本官方才已经写了封信往朝廷,到时这孙君泽可就落了个渎职的名儿。”岑钦差微微笑着。
“岑钦差英明。”莫知府夸赞着道。
听着莫知府的夸赞,钦差岑文星的笑容又增加了几分,心里别提有多爽快了。
翌日……
已经连续多日未吃到一口粮食的知县孙君泽终于等来了知府的信。
接过信后,孙君泽急忙打开信来,一番阅览来。
一旁的大小官员软弱无力的站在知县孙君泽的一旁十分关心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