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应当减少大部分,仅留小部分用于扫除倭寇。可这几日来,兵部那是一点钱粮皆未见啊。”
听着兵部尚书桂元纬这么一说,左相苏云起一时间不知晓该帮谁,又应去责问谁。
户部尚书岑文星还是自己的亲家,而且还是前几年鼎力相助之人,若是没有他的功劳,今日这左相之位也未必是自己。
看着左相一话未再语,兵部尚书桂元纬道了起来:“左相,我兵部确实是未收到钱粮啊。要不...您问一下户部尚书?我兵部确实是一点钱粮都未见啊。”
瞧着桂尚书这般无助的面孔,苏云起点了点头:“好。此事,本相略知一二,你先回去吧。”
“诶,好。”
“下官告辞。”
桂尚书走后,左相苏云起皱起了眉头来。
“管家!”
“管家!”
闻见声后,管家吕欢应了一声:“老爷”便匆匆赶来。
“你去岑府,把亲家请过来。”
“好,小的这就去。”
等待了许久,终于瞧见了亲家匆匆走了过来。
看着亲家岑文星仍不忘行礼,苏云起微微一笑,急忙道:“亲家免礼。”
“坐。”
瞧着亲家岑文星坐下后,苏云起便道了来:“方才,兵部尚书来找我,为了还是你户部与兵部的事。”
“左相”话语一出,看着苏府的管家还在一旁,岑文星又止住了话语。
看着岑文星的面孔,苏云起眼神看向了一旁的管家吕欢:“你下去吧。”
瞧着管家吕欢走了出去,将门带上后,户部尚书岑文星方才继续道起话来。
怕着左相听不见,岑尚书起身了来,走至苏云起书桌前,将话语声放小了来:“其实,这钱粮还真未往他兵部而去。”
一听,左相苏云起有些不理解,看着户部尚书岑文星,道:“没往兵部去,你偏要说到了他兵部。这不瞎胡闹吗?”
瞧着苏云起有些生气了,岑尚书微微一笑:“听我慢慢说。你看,桂尚书平时在朝堂上是什么人,这动不动就跟我们过意不去。再这样下去,咱们当这官还有何意义?”
“可,他也没做什么对不住我们的事吧?”苏云起道。
“左相。你想啊,要是纵容这桂元纬在朝堂之上放肆,你不给他点措施,那些个官就以为你好欺负,这久而久之,万一哪天他们向圣上告发,这咱们的位子可还保?”
听着亲家的一语,苏云起想了想,还是有些道理:“那这灾情怎么解决?墨漳几个府还等着这赈灾粮去。这要是拖久了,百姓不得造反啊?”
“你莫怕,明日我就赶往墨漳,等过了两日,免了这桂元纬的职,到时再让户部派粮出来。”
看着左相还有些犹豫,岑尚书再多说了一句:“桂元纬在,这大都督府杜安通就站在他那边,到时,咱们那还能管的动他俩及他们背后的官员。”
“好。那就按你说的做。”苏云起终于下了决定来。
“好,那没有何事,下官就告辞了。”
“慢走。”
“好。”
岑尚书与左相这边已经谋好了计划,而兵部尚书桂元纬这边却还在想着这钱粮到底有没有给过兵部。
夜色之中,兵部尚书桂元纬无暇顾及那些饭菜,未吃过饭的他就匆匆往着书房而去,紧闭书房之门,坐立在椅子上,仔细回忆着这几日以来兵部所发生的事。
“老爷。”
一声话语声把兵部尚书桂元纬给回过了神来,仔细一听,正是正夫人蒋氏的话语声。
“何事?”桂尚书喊了一句。
未听见回声的他这才从椅子上起身,往着门边走去,拉开了书房的门来。
瞧见正夫人蒋氏的手中端着一盘子的菜,一脸笑容的看着桂尚书:“老爷,不吃饭,身子吃不消,我这给你带来了些饭菜,逞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