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在大街上走动,如此又是为了安全。
傍晚,子渊点着一盏煤油灯,继续复习起了之前学过的功课来。
而孙春旭无聊得还是同前几日一般,两眼目光朝窗外望去,手中的长刀也是不离身,好像是子渊的保镖一般。
这时,不知怎的,子渊一直对今天在街上看到那人的动作念念不忘。
只见,子渊将书本放了下来,转过头来,两只水灵灵的眼睛看向了正在看窗外发呆的孙春旭。
“爹。”
子渊的一声话语让孙春旭回过神来,看着子渊投来的水灵灵的大眼睛,问来:“怎么了?”
“爹,你说买卖考题的事真有发生过吗?”
看着子渊这么好奇的样子,春旭一时没忍住,说了一番话来:“我不是叫你别打听这些事吗?你怎么还打听?你好好考你的试不就成了?”
看着旭叔这般脾气,子渊的眼眶突然湿润了起来,或许是春旭与晞冉平时不太骂他,这才如此。
感觉眼泪就快要出来的子渊急忙转过头去,手继续拿起书来假装看着,不知不觉,泪水一滴滴滴落而下,滴在了桌子之上。
或许是因为这些年来过得不易,春旭这才如此吧。
在八年前,还未是德昌年间时,春旭早就想过着江湖生活,每日提着刀剑行走江湖,打抱不平、除暴安良、劫富济穷,可自从那日父亲的嘱咐,不得已带起了子渊与大姐的婢女桂花,也就是现在的李晞冉,还有家中的张嬷嬷一起隐居避世。
这么多年来,先是在山林之中隐居避世了几年,后考虑子渊读书的问题这才搬至桐州城里做起生意,然而呢,做了快一年生意一点起色都没有,直至后面方才有起色,子渊这才能上起学堂,可再后来,桐州的地动使张嬷嬷离世了。
家没了,又一家子人逃至广南省的溪桐县城,做起包子生意,勉强度日。
可后来郑锤的出现,让自己的生活有了很大改变,先是剿除山贼,接着又是当捕快,后来晞冉的清白被姜地主祸害,再后来,于知县又因留任一事找春旭,还胁迫着自己,受了姜地主的侮辱。
如今无论走到哪里还得隐藏好自己和子渊还有晞冉的身份,做事总要提心吊胆。
想着这些,孙春旭感觉这些年过的实属不易,要不是每隔三月皆有人递银子来,不知自己今日及子渊会是什么的生活。
看着子渊的一滴滴眼泪滴落在了桌子上,想着子渊的身世又心疼了起来。
春旭站了起来,走至陈子渊一旁,一手搭在子渊的肩膀,一边道起歉来:“对不起啊。我说话太冲动了,都怪我。”说着说着,春旭还用自己的衣袖帮着子渊擦擦眼角的泪水。
子渊摇摇头,但又不敢说话,生怕一说话两只眼睛的泪水止不住的再次哗啦啦的滴落下来。
“这样吧,明儿我帮你去看看,好不好?”春旭温柔的话语问着。
子渊委屈的点点头,一话未语。
“你只管用心考试,至于你说的有没有,明日我去探探,你莫要出去,好好呆在这里,外边真的很危险,我不骗你。”春旭道。
子渊点点头。
看着子渊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春旭走回了床边,靠在床头,手里紧握着长刀,开始各种想来。
翌日……
一早,春旭便起身来,交代好子渊后,提着一把长刀走了出去,开始查起来。
而子渊听着旭叔的话,两手捧着书,复习着往日学过的功课,此时他的一旁放着一把剑。
要说剑与长刀的区别,那大概有两点。
长刀只有一边口,若是用反了可以说造不成多大伤害,剑有两口,不管用哪一边皆可达到目的,此之一;长刀多是弯曲,且长,而剑多是笔直的,此之二。
别看子渊如今只有十岁,这一旁的剑对他来说正好合适,若是挥舞起来不会不顺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