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走了出来。
这师爷,看着面相虽老,但心里的那颗心可不老。
“许知县,有何要事吗?”师爷问着。
“师爷,这赈灾粮怎会在这灵台县地界出现?”
听后,师爷微微思虑了一下,看向了忐忑不安的许知县:“谁说赈灾粮在灵台县地界中出现的?”
或许是方才自己没有注意,师爷是完全不知的样子。
“方才,左都御史的管家亲自跑至此,要我衙门全部衙役,说是左都御史郭康在灵台县地界中查获赈灾粮。”
一听,师爷倒没有多担心与紧张,倒是许知县,那脸上、手上皆能瞧见紧张的动作。
“许知县尽管放心就好,虽粮食在这灵台县地界上发现,但也不能说是您干的,是不是?您尽管配合好他们便是。”
师爷的这么一说,倒是给知县许永彬很大的安慰来。
……
火光、喘气声、脚步声凝聚在一起,很快便到了那个村落。
“所有人,把这村子围起来!不许任何人进出!”管家印兴喊着。
“是!”
一声整齐的应答声后,这些衙役分散开来,很快便将这村子围住了。
动摇的火光将村子一圈全部照亮了,许多不知情的百姓开着门窗看了起来。
这时,呆在一户人家的左都御史郭康感受到了,正想起身走出去一看究竟之时,管家印兴匆匆跑了进来。
“老爷,您吩咐的,小的已做好。”印兴道。
听后,郭御史看向一旁蹲在茅草堆上的夫妇,看了外一眼,道:“走”,便出去了。
走出们,郭御史清楚可瞧见,约莫三四十人的衙役手里举着火把将村子全部围了起来。
在这样漆黑、没有月亮的夜里,在衙役们的火把下,却像有月光的影子。
走出了这户人家,左都御史郭康便开始一家一户的查了起来。
一番查探之后,果然真如那对夫妇所说,粮食是平摊的,多的粮食还有拿去卖换银子的。
“老爷,这些人要不要押回着灵台县衙门去?”管家印兴道。
正当左都御史郭康还在考虑之时,一位身穿绿色官服,戴着官帽的男子走了过来,嘴里还带着一话:“押回县衙!”
一声大吼之声,可把左都御史郭康的小心脏吓坏了。
转头一看,是位知县,方才安心了些来。
“下官乃是灵台县知县许永彬,见过郭御史。”许知县介绍着。
还没等郭御史开口说话,许知县先说了起来:“郭御史,这赈灾粮真是他们截获的?”
郭御史点了点头,看着这一群低着头站立的百姓,道:“还真是他们,证据确凿。”
一听,再看着这些百姓的面容,知县许永彬自责了起来:“都是下官失责,未能管理好他们,下官愧对朝廷。”
“许知县不必自责,难免有疏忽之时嘛,可以谅解。”
“那,这些人...押回灵台县衙?”
郭御史点了下头:“如今天色已晚,只好如此,明日就在你灵台县衙上审案吧。”
“诶。”应了声,许知县看向了衙役们:“押回县衙!”
随后,这些百姓被衙役们摁着,往县衙而去,那些车辆、家里搜出来的银两一一一同被押去。
……
“老爷。”
“如何?”
“回老爷,他们上钩了,说是押回灵台县衙门,明日一早审案。”
听后,知府丁魏昂转过身来,看向了管家叶开畅。
“很好,线索至此就给他断了,莫要让他们再找着什么新线索。”
“是。”应了一声,叶管家将心中疑问说来:“老爷,之前杀的那几人是不是白杀了?”
丁知府微微摇了摇头:“没白杀,所谓斩草除根,不仅要斩草,还要除掉这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