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脸回去。说不定,还挨夫人们的骂。”
郭康笑了笑,逗着道:“怕甚?老爷我当年把自己弄丢了几天几夜,后来还是老爷我一人走回去,也没看着她们把老爷怎么样。”
“您是老爷,小的是个下人,这怎能跟您比呢?”
听着印兴的话语,郭康笑了笑,继续将心思用在办案上来。
“印兴,你瞧。这是老爷刚发现的,这石头怎么有血迹呢?”郭御史目光注视着石头。
管家印兴低下头来,瞧着那石头,模样果如老爷所说,对此,管家印兴好奇的蹲在了石头旁,眼睛都快往着石头上杵到了石头上。
“老爷,这石头上怎么有血迹呢?”管家印兴道。
郭御史摇摇头,瞧着这颗不大不小的石头,道了起来:“老爷我知道还问你啊?”
这时,管家印兴灵光一闪:“老爷,小的知晓了。”
“知晓什么了?”郭御史很有期望的看着管家印兴。
看着这颗不大不小,一半以上粘有的血迹,很自信说了起来:“这颗石头上的血迹,定是作案的人弄到的。”
一听,再瞧着管家印兴的面孔,左都御史郭康无奈的摇摇头来:“怎么感觉老爷我白带你来了。”
“老爷,哪白带啊?您看啊,这小的还会耍两招保护您,这还会寻找一点线索,这不白带啊。”
“行了,行了。先把马车搁一边,在这附近找下线索。”
“好,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