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如何表达着话。
“怎么?办砸了?”一声带着责问的话语声再次响了起来。
瞧着面前的头儿一双眼睛朝着自己看来,有些发慌来,急忙道出了话语来。
“是...倒也不是。”
“此话怎讲?”头儿问来。
“赈灾粮是拦住了,可这收粮的掌柜不敢收啊,这...这小的也没法子呐。”
“那就不会换另一家吗?换大户一点,我可不信没人不收。”
“是是是,小的这就吩咐他们。”
“做事做好了,若是做不好...下次可就是你的人头。”一声威胁的声音说来。
听得面前的手下毛骨悚然:“是是是。”
夜晚,金华府的百姓大多皆是饿着肚子等待着朝廷的救济粮到来,无人知晓,明日是否能看到这赈灾粮,而位于南部的兴宜府的知府同样也在关心着赈灾粮的事,但与着金华府的百姓那可是不同。
“老爷。”
听见了自己人的话语声,这位穿着一身精致袍服之人方才转过身来,一脸严肃的看着面前走过来的手下。
“如何?”
“回老爷,赈灾粮已经劫到,正运往大粮店。”
一瞧,此人就是白日呆在小巷一木屋之中饮着茶,说狠话的头儿。
“好。动作要快,不得让人发现。不然,我这官不保呐。”兴宜府的知府道。、
此人姓丁,名巍昂,一身不瘦不胖的身材,仅仅从穿着上来看就是一位很有力气之人。
“是。”
“好了,你下去吧。你不能停留此地太久,以免被人发现。”丁知府道了句。
一听,这下人应了一声,从一旁的桌上拿起斗笠,戴在了头上,拉着面巾走出去了。
“老爷,他们要是发现了赈灾粮被窃会如何?”一旁的管家问来。
在大墨朝,在地方任职的官员可以携带家属,并居住在当地。
一旁的这位才是丁知府的管家,也是最值得信任的人。
听着管家一语,丁知府看向了他,还是那副严肃的模样。
“怕什么?大不了就是朝廷派个官来查,好的官那就与他斗争到底,反之,那也只不过拉个人戴罪。”
一听老爷的一番话,一旁的管家不再多问。
这里是距离兴宜府衙不远的客栈,丁知府差不多每日傍晚皆来此喝上几杯、吃几个菜。
一旁的管家姓叶,名开畅,十七八岁的年纪就已经当上了丁老爷的管家,如今跟着丁老爷也有二十余年了。
翌日,位于南中省江府中,一辆运有粮食的马车运往城中。
在江府城门把守的士兵并未看出有何异样,便放行了去。
“飞!你说这一辆车的粮食卖多少银子呢?”坐在马车上的一穿着布衣的男子问着。
一旁看着年轻力壮的男子道起话来:“问那么多干什么?把事做好再说。”
“吁!”
一声喊话声,马车停在了一家粮店前。
抬着头,往着店前上的牌匾一看,清清楚楚写着“李氏粮店”四个大字。
一瞧着门口停着马车,正在里面算账的掌柜急忙放下了算盘来,急匆匆走了出来。
“几位来此店可是卖粮还是买粮?”掌柜一脸笑容看着面前三个粗个子。
“存粮。”领头的道了一声。
一听,掌柜笑得更乐呵了。
一看就是这店里的生意不太有了。
“这多少粮一石呐?这。”领头的问了一句,看向了身后的马车。
看着街上走来走去的百姓,掌柜也不好直言:“几位,好说好说,里面请。”
“小二!”掌柜喊了一声便蹦出来一人。
“去,给客官看马。”
“诶。”
交代后,几个粗个字跟着走了进去。
倒上了暖茶,领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