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未尝不可。下官以为,这若是赈好了江莱一省的灾情,日后万一部分地区同出现灾情,恐怕到时这江莱粮食未收,这出现灾情不知所措。”
听着户部右侍郎的话,左相苏云起大怒,以他自己的性格,最恨这些对他指指点点的人了。
“大胆!”
一声话语,吓得户部右侍郎昌文彦跪了下来。
虽说皇上是九五之尊,丞相是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可如今圣上不在,怕的也就有眼前的两位丞相。
相比两位丞相,更怕的是左相,不是权利之大,而是人的脾气及性格。
“就算真到了那时,难道就没有法子赈灾吗?!这满朝文武百官是怎么当的?!”左相怒道。
一听,户部右侍郎昌文彦只好应了:“是是是。”
“此次,江莱一省灾情严重,应当派一人前去赈灾、安抚民心,何人去何时啊?”左相苏云起问着话语。
听后,满朝文武私底下议论纷纷,许久皆未有人自荐,也无人引荐。
议论纷纷许久,这议论声便停止了来。
瞧着无人引荐与自荐,左相两只眼睛望着一个个臣子的面孔,突然间朝向了户部尚书岑文星。
“岑尚书,本想看,你去最合适。”
一听,户部尚书岑文星站了出来:“左相。”
“怎么?你不愿意?”左相苏云起有些强求的语气。
“不是。”
“那还有何疑虑,就你去合适。”左相道。
一听,户部尚书岑文星只好收住了想要说的话,应了起来:“是,下官去。”
“这样,今儿收拾,明日一早前去江莱。”
“是。”
听着左相与着户部尚书的一语,一旁的右相杨有成问来:“左相,那金陵城知府的事……”
学生杨有成的一语,左相思虑了一下,看向了吏部尚书陆新知。
“陆尚书,这金陵知府的事,你们吏部尽快安排好人选,即刻上任。”
“是。”
在新任知府未到前,金陵城顿时几乎成了无人管辖之城。
虽说知府衙门还有着同知、通判等人在,可没有了知府,知府衙门的这几位官突然如同不省人事一般。
百姓的粮食未得到解决,倒是这城里城外漂浮在水中的百姓尸首有着官府衙役处理。
整个金陵城中,顿时如同水城,大街小巷中的水未有得到解决,完全没有人顾及百姓们的死活。
“陆同知,这...咱们整日呆在衙门,不理百姓之事,到时上头要是追究下来,咱们可就……”
说话的这位,乃知府衙门的通判,姓徐,名元凯,一把年纪了,还是这般胆小如鼠之模样。
坐立在官帽椅上的这位乃是知府衙门的同知,姓陆,名庄,穿着一身紫色官服,带着顶黑色管帽,靠在管帽椅上,闭着眼,饮着暖茶。看着面貌,比这通判年长几岁。
“怕什么?什么叫不理百姓,那些城中的尸首...不都是你我去处理的?”
“是是是。”
“这一,赈灾使臣未来;这二,新任知府未来。咱们能做什么?眼下能做的唯有叫那些个衙役处理尸首。”
“同知所言极是。那下官就先告退了。”
道完,看着陆同知一言未在语,徐通判便走了出去。
由于大水突发,无人能够提前预料,衙门中死了几位小官,就连这衙役也失去了好几位。
城中人手不够,这才指挥衙门中全部衙役前去共同处理。
大街上,来往之人很少,随处可见的是饥民、是乞丐、是哭喊之人、是未来得处理的尸首。
听着一声年迈无力的哭喊声,瞧见大街道上靠近民宅墙有着一家三口。
两人哭喊着,一人软弱无力的坚强睁开双眼撑着。
瞧见,软弱无力、岌岌可危的是位上了年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