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一发话,管家岑笙走在前,拿着钥匙开起了门来。
“老爷,您请。”
“好。”
踏入这宅中,瞧得见,两棵郁郁葱葱的榕树屹立在两旁,树之下还有着石椅、石桌,周围便是居住的房子。
“老爷,您看,还不错吧?”管家岑笙问着。
老爷孙志才点了点头:“是不错。”
“老爷,这宅子,可是小的挑遍了兰棱县这才找到如此合老爷心意的宅子。”
要说是找了许多座宅子不假,可找遍了兰棱县城所有的民宅那就假咯。
听着管家岑笙如此拍马屁的话语,老爷笑了笑,看着岑笙:“你小子,会跟老爷我拍马屁来了。”
岑笙笑而不语。
“这树下能乘凉,是不错。”道着,老爷孙志才看了看周围,再看着一脸激动的几人,道:“你们去挑个喜欢的房间吧。”
“谢老爷。”二夫人马氏道了一声。
瞧着正夫人何氏还在想着孙落霖的事,马夫人拉了拉何夫人的手,一脸笑容:“走吧,挑房间去。”
二夫人的一语,再加上一拉,何夫人跟着走去了。
晴雪他娘也扶着曹晴雪走去了,仅剩管家岑笙同着老爷站立在院子中。
“老爷,咱们也去挑个房间吧?”岑笙道。
孙老爷招了招手:“不急,让她们先挑。”
老爷这么一说,管家岑笙便不再说些什么。
“这儿好啊,小是小了点,风景不错嘛。可能啊,咱们这辈子就在这生活了。”
听着老爷自语着,管家岑笙问来:“老爷,咱真就一辈子在这吗?您不是”
瞧着老爷的手势,岑笙方才停了话语。
“京城贪官污吏一日不除,百姓就无一天安稳日子。凡事不是做做就能来的,也得上天护佑才行。”
老爷的话语字面上虽未提自己的计划,可知晓老爷计划的管家岑笙听明白了。
此时的兰棱县城中一片燥热,相比延阳城来热了不少,然此刻的江莱北部却如同兰陵县城一个模样。
兰陵县位于南越省下地区,西边没有大墨领土,北边是宛国,东边接壤着墨漳、广南两省,与着广南省溪桐县城相差不远。
而就是南越这样的地势,使得气候也大有不同,全年中可谓仅有两季,一天便是这两季,白日燥热如同夏季,夜间寒冷如同冬季。
而江莱一省,位于南余省之上,西接湖广,东乃大海,白日如同兰棱县城燥热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夜间却与兰棱县城夜间相似。
此等怪象,当地的江莱百姓已经有不少百姓猜测着了,纷纷在民间扬起了邪说。
“近日啊,江莱北部夜间气候异常,此乃不吉利呐。”
一家客栈里,说书之人又在制造着故事了。
因街上有官兵巡逻,所以这些说书之人还是识分寸的,不敢在大街上肆意编造着。
为了故事的顺利,银子的顺利,一些客栈还在门边设立一两人注视着风吹草动。
“怎么不吉利呐?”一男子抬着头,一脸好奇的问来。
周围的客人一双双面孔看向了台上的长着长胡子的说书人。
“诸位可还记得几月前,咱们江莱被着大水席卷?”
说书人的一问,一个个的客人心中有些慌张了来。
“这和这有...有什么关系?”一客人问。
说书人微微一笑,张开了扇子,扇了扇这热风换来凉爽之风。
“还别说,真有。不知诸位可曾浏览过《易经》,俗说阴阳。阳,冬至来年四月;阴,五月至九月。这几月前正直四月,天空中一片阴,狂风暴雨大作,而今已然快六月,天空一片阳光。”
“这有什么联系啊?这也不对啊,怎么反着了?”一客人道起了自己不解来。
“当然有。”说书人一悦,故作高明的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