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延阳城的东边升起一个大大的太阳,光芒撒向了延阳城及墨朝的整个疆域。还未被太阳照射的植物上仍有着露珠。
“江莱如今如何了?”左丞相突发兴趣的问向了站立在前的群臣们。
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李公公拿着一把拂尘,站立在空荡荡无人坐的龙椅旁,两只小眼观望着前面。
“回左相,如今江莱一省所种秧苗已经长得郁郁葱葱,再过几月便到了收割之季。百姓们靠着河里、江上的鱼基本能够填饱肚子。”户部尚书岑文星道。
尽管近日忙于查着庾司的案子,但对江莱的情况还是有所在意的。
“好。”应了一声后,左相苏云起看向了在群臣之中的左都御史郭康。
“郭御史,近来案子办得如何了?”左相苏云起继问着。
小心翼翼站出来后,左都御史郭康看了一眼户部尚书岑文星,看着左相苏云起,回了起来:“回左相,如今买这庾司粮之人已抓获,正在刑部大牢中审问。只是……”
“只是什么?”左相苏云起目光看向了郭御史。
“只是此人嘴严,用了快一日的刑口口声声喊着冤。”
听后,左相苏云起看向了站立在群臣之中的刑部尚书郭兴文。
“郭尚书,既然在你刑部办案。就命你协助他们,将这嘴撬开,早日了结此案,给百姓个说法。”
“下官领命。”刑部尚书郭兴文应了此事。
身为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李公公正在用心记着朝廷上议论的事,自从得到了点好处后,李公公遵守诺言,好的事往着在后宫之中的皇上说,不好的事就当没发生。
应此,在后宫中的皇帝犹如一个无用之人一般。守着臣子及太监们的蒙蔽。
朝会后,刑部大牢郭兴文、左都御史郭康、户部尚书岑文星三人一同赶往刑部大牢而去。
进了这刑部大牢,那就只会一件事,撬开犯人孙落霖的嘴,想法子让他说出实情,在这纸上画押。
一看到三人的到来,孙落霖的既欣喜又害怕。
“官人!官人,我...我是冤枉的。”孙落霖道。
一听,三位官员互相对视了一番。
“郭尚书,你看……?”户部尚书岑文星问向了刑部尚书郭兴文。
“来人!”
“在!”
刑部尚书郭兴文的一喊,几个狱卒便站立在了刑部尚书郭兴文前。
“给我用刑!用狠刑!使点劲!”
“是!”
好家伙,刑部尚书一到来,这刑部大牢中宛如地狱。
几个狱卒拿着皮鞭,狠狠的往着孙落霖打去。
刚休息没多久的孙落霖被这几下皮鞭额头上便汗珠滚滚滴落而下,晕了过去。
“停!”
“取水来!”
一瓢水过去,孙落霖被呛得咳了几声。
“说不出?!”刑部尚书严厉的声音问了过去。
“官人,我...我真的冤枉。”
一听,刑部尚书郭兴文又命令着继续了起来。
好家伙,刑部尚书一出马就是厉害,一旁的犯人吓得尿了起来。
只要不说就打,一说个冤字照样打,晕了一瓢水过去,刺痛得再次醒来,不说继续打。
僵持了几个时辰,孙落霖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说!要是认了,或许你还能活着出去,若是不认,你就死在这些刑具下吧。”
刑部尚书这么一说,孙落霖有一丝丝犹豫了。
毕竟这样的刑罚谁都是受不了的,更何况是一个瘦弱之人。
可想着几年前姐姐的冤、太子的冤,孙落霖又犹豫了,在死与被活着带着冤枉的罪,孙落霖宁愿选择死。
终于,孙落霖说出了让这三位官员意料之外的话。
“我...没罪,我...是冤枉的。”
一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