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一话,左都御史郭康停了下来,一脸笑眯眯的看向了户部尚书岑文星,方才看向了庾司白高远。
“早知如此,何必受这痛不欲生的刑罚。”郭御史微微一笑,道:“说吧。”
庾司白高远酝酿了一下,回答了起来:
“郭御史。”
“下官账本是有造假,可...可下官迫不得已啊。府中上上下下一百来口人,仅仅靠着一月的俸禄,那可远远不够啊。”
听着庾司白高远的一语,左都御史郭康看向了户部尚书岑文星。
“岑尚书,你看……?”
户部尚书岑文星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一脸笑容的走了过去,开始审问起了粮食的下落来。
“那粮食如今在何处?”户部尚书岑文星发问道。
“在...在...在”白高远吞吞吐吐,许久皆未说出一句话语来。
“在哪里?!”户部尚书岑文星愤怒了几分。
“下官将粮食卖...卖...给了孙曹客栈。”
白高远的一语,郭御史与岑尚书互相对视的番。
还未等他们继续问话,庾司白高远便开始求情了起来:“二位,都是下官的错。可那家客栈开的价格实在高啊,下官也是受此诱惑,这才将粮食卖给了他们。”
“孙曹客栈?”户部尚书岑文星一脸不知情的看向了左都御史郭康。
见着户部尚书岑文星不熟悉的样子,左都御史郭康解释了起来:“这孙曹客栈是先朝左丞相孙志才的二儿子孙落霖一手操办的。”
听着郭御史这么一说,户部尚书岑文星明白了,顿时猜想了起来:“当年孙志才与着太子策划谋反之事被先皇知晓了,后降了他的官,抄了他的府,如今这又收庾司的粮食,这是打算做什么?”
看着面前的户部尚书岑文星猜的模样,庾司白高远只想将这误会做到最大,这才让自己减轻些刑罚。
“岑尚书,您还看不明白吗?这收了庾司的存粮,遇到灾情,朝廷拿不出赈灾粮,到时百姓反,这孙志才也跟着反,这不达成了他的目的?”
好家伙,经过庾司白高远的这么一说,二人更加相信了这想法。
岑文星听后,看了一眼庾司白高远:“知道了还去做?!你眼里可还有朝廷?!”
“岑尚书,下官知错了。下官当时没想这么多,这...这...他们做什么,下官并未知晓啊。只是猜猜罢了。”
户部尚书岑文星眉毛一皱,看了庾司白高远,再看了一眼左都御史郭康,道:“把他关回牢中,我去找左相议论此事。”
“好。”
说完了话,户部尚书岑文星便匆匆走出去了,往着丞相府而去。
“把他放了,带回牢中。”
左都御史郭康的一发话,两狱卒解下了绑在庾司白高远的绳子,拖着带回了牢房之中。
“进去!”
一个手不留情,庾司白高远便被扔进了牢房之中。
随后锁链声响起,房门关上了。
一瞧见庾司白高远被关了进来,几个小官纷纷凑了过来。
“白庾司,您招了?”一小官问道。
庾司白高远微微一笑,一言不发。
见着白庾司如此,周围几位小官一同涌了上来,纷纷重复问着那句话语。
许久后,庾司白高远看了看牢房外面,方才说起了句话语来:“说了就说了嘛,人生在世,钱都乃身外之物,还是命重要哇。”
听着庾司白高远的一话,一小官有些不高兴了:“白庾司,您这说了,上头要是查了,日后这官能不能做都难了。”
小官的一语,庾司白高远笑了笑:“怕什么!大不了重头再来嘛!不要老想着官、想着钱财,你愿意要命还是要钱哇?你想想,你若是一走了之了,你夫人,你的小妾,那不就吞了你的钱财,你白白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