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瞧见户部尚书岑文星早早的在这丞相府徘徊着,左相苏云起便快步走去。
“亲家!”
一声熟悉的声音传入了自己的耳中,岑文星知晓是左相苏云起来了。
户部尚书岑文星转过头来,一脸笑容看向了匆匆走过来的左相苏云起。
照着年纪来言,户部尚书岑文星年长左丞相苏云起几岁。
“亲家,如此早就来啦?”
左相苏云起满脸笑容。
“左相,岑某来是有件大事要与你相商。”岑尚书的面容似乎有些焦急。
见着岑文星如此焦急的模样,左相苏云起并未多说什么客套话,说了一声。
“亲家请讲。”
“昨日,庾司有人攻入,把庾司的兵全都给杀了,还放火烧了这庾司,岑某啊迫不得已,只好求助你,看看此事应当怎办?”
听完户部尚书岑文星的一言,左丞相苏云起刚才还高兴的脸一下子变得忧愁了起来。
“我知道了。”说了一声后,苏云起关心起了案子的事来:“对了,那案子查得如何了?”
左相这么一问,户部尚书岑文星脸喜悦了起来,急忙将几本册子连同一两张自己写的字摊开了来。
“岑某啊,这几日忙于看这册子,怎么个看法都瞧不出来什么线索。直至昨夜,要不是家里的下人一杯茶水给弄湿了,岑某都未发现。”
说完话语,户部尚书岑文星指了指:“你看,这册子上的字,再看看这岑某写的字。”
左相苏云起睁大了双眼,朝着两处的字看去,可怎么看也看不出什么。
“这字型不一样嘛。”
岑文星摇了摇头,笑眯眯的看向还未发现的左相苏云起:“你再猜猜。”
自己本来都猜不到,还怎么猜下去。左相苏云起最痛恨的就是这种。
但面前的是自己的亲家,当初若不是有他的支持,今儿的这左丞相的位置还不知道是谁坐呢。
“你知道就说吧,莫要绕关子咯。”
看着左丞相苏云起猜不到,岑文星笑了笑,一边手指着字一边道了起来。
先是指着自己写的字。
“你看,岑某写的字与这册子上的字除了形状不同外,还有处不同。就是墨水。”
“左相,你瞧。岑某所写的字与着册子上的字味儿不同。”
听后,左丞相苏云起还亲自用鼻子闻了闻。
果然,正如同户部尚书岑文星所说。
“这味儿不同,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呀?”苏云起笑了笑。
“左相。先帝执政时,规定,朝廷官府等不得使用过于香的墨水。如今这册子是从庾司拿来的,而且这味儿与岑某自己用的墨水都有得一拼。”
“那,这和粮食一案有何联系?”
左相苏云起一时间不明白。
岑文星笑了笑:“这还真有联系。你看,这字被茶水弄湿了竟然一点变化都没有。庾司所用的墨水与着外头的墨水那真是不一样。虽然色泽上同为黑色,按理说,这庾司的墨水被水浸湿后应当有黄之颜色。但这却没有。”
听着亲家岑文星的这么一说,左丞相苏云起突然觉得还是有些道理的。
“那这册子是假的?”左丞相苏云起问着。
户部尚书岑文星点了点头,十分自信,道:“必假无疑!”
道后,户部尚书岑文星将自己的想法说了起来。
“左相,岑某恳请将庾司的几位官员押入刑部大牢审问,不知可行?”
一听完户部尚书岑文星的话语,左丞相苏云起想都没多想便答应了。
“好,那就依你说的办。”
“如此,岑某便不打扰左相了。”
“告辞。”
“好。”
……
“庾司官员听令!”
刑部尚书郭兴文的一喊话,全部庾司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