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庾司白高远及周围几位官员十分淡定的样子,让户部尚书岑文星心中突然有些不安来,心中的那坚定不移的决心也降了几分。
钥匙往那锁子一扣,随后再扭转几下,便把这木制的小门给打开了。
庾吏小心翼翼的伸手进了去,取出几份账本,抚了抚去书上的灰尘。
转身来递给了庾司白高远。
接后,庾司白高远一脸笑容,快步且又小心翼翼的走至了户部尚书岑文星及左都御史郭康面前。
手捧着几本账本,笑眯眯着道:“此乃这几月来所记载的数目。这两本是每日庾吏们巡查后清点数目后所摁下的手印。二位看看吧。”
瞧着庾司白高远一脸笑容且淡定的样子,户部尚书岑文星与左都御史郭康将这账本及记录取来一览。
户部尚书岑文星接过后,便急忙的打开来。瞧见,上面的每日皆有不同庾吏记载着各自的姓名,及核对数目,还有摁下的一个个红手印。
瞧着自己得到的本子没有问题,户部尚书岑文星便两眼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左都御史郭康手中的本子。
郭御史大致看了看,叹了口气,合上本子后方才注意一旁的户部尚书岑文星已经早在看着自己了。
瞧着他那般急迫的面孔,郭御史摇摇头:“我看了也没何问题。”
听这郭御史这么一说,户部尚书岑文星叹了口气,沉下头来,开始回忆着以前的事来。
庾司白高远瞧着两位如此,脸上微微一笑,道:“二位,下官就说嘛,口误是真,可这账本不敢造假啊。”
瞧着一旁的户部尚书岑文星沉默得一句话未有再说,左都御史郭康从木椅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着面前笑眯眯的庾司白高远,再看着一头低沉的户部尚书岑文星,叹了口气,说起话来。
“岑尚书,我看呐,这应当是没有问题的。这记录包括这粮食的进出,都看遍了。或许,你误会了。”左都御史郭康道。
听着左都御史郭康一说,不知怎的,户部尚书岑文星突然抬起头来,一双坚定的眼神朝着左都御史郭康看去。
“郭御史,你认为是没问题。我认为确实有问题。我记忆再怎么不好,不可能忘了当时进这庾司所看到的样貌。”说后,户部尚书岑文星看向了突然面无表情的庾司白高远,再道:“就算你是口误。可这粮食的样貌本官是忘不了。”
说完,户部尚书岑文星站了起来,看向了一旁的左都御史郭康。
“郭御史,有些时候尽管有真凭实据就能断案,可有些时候那些证据不一定是真的。”
户部尚书岑文星的一话,左都御史郭康一时间不知怎办好,瞧着面无表情的庾司白高远及周围几位小官,一脸不知的看向了户部尚书岑文星。
“岑尚书,那依你看……?”左都御史郭康问。
岑文星想了想,立马,两只眼睛直勾勾看向了那一本账本及几本几月来每日清点存粮所记载的人及手印的册子。
“暂且带回这几本册子,今日就先如此回去吧,明日再来。”岑文星道。
听着户部尚书岑文星一语,庾司白高远心中突然有些慌张,脸上也渐渐呈现出紧张的神色,但没多久又成了一脸笑容。
“岑尚书,既然您不放心,那就带回去吧,无妨无妨。”庾司白高远一脸笑容道。
听着庾司白高远一说,户部尚书岑文星似乎不愿意理会,直接将拿几册册子先走了一步。
左都御史郭康瞧见后,瞧了一眼庾司白高远,然后走了出去。
走出庾司之时,左都御史郭康方才问起来。
“岑尚书,你怎么就认定他们做的一切皆是假的?”郭御史问道。
听着郭御史一说,户部尚书岑文星一手紧握着册子,一手跟随着步子摇摆着,一边看着路一边回着左都御史郭康的话。
“郭御史,听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