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那丁某可就放心了。”礼部尚书丁柳笑了笑,瞧着这天色,再道:“丁某还有要事在身,那就先告辞了。”
“好。”户部尚书岑文星应了一声。
瞧着礼部尚书丁柳走后,两位尚书也纷纷辞退来。
“桂某还有要事在身,告辞了。”
“许某亦是。”
户部尚书岑文星点点头,瞧见这几位尚书走远后,脸上的喜悦面容立马就变色,成了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接着往户部匆匆走去。
……
“李子呐。”
皇上的一声话语把站立在一旁呆若木鸡的太监李公公的神给回了过来。
一脸懵的面容看向了皇上。
“近日这雷声小了许多,外又从未下雨,可有官员对此解释?”皇上一脸不知且又有些好奇的看向了太监李公公。
李公公摇了摇头,微微一笑:“皇上,想必这只是个有些不寻常的天象罢了,皇上莫要多想。”
“近来,朝中可有何大事处理?”
李公公再次摇了摇头:“皇上,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没有何大事。”
听着李公公的话语,皇上看向了手中的奏疏,微微点了点头:“亦是,若是有大事发生,这奏疏亦应该放在朕的眼前了。”
申时,延阳城的天空仍伴有阳光,此刻的太阳已经滑落至西边。
西边的天空上泛着一层接着一层薄薄的金黄色云层,极为美丽。
见到如此的天象,天真无邪读过些书的男子纷纷对此有着不同的猜想。
有说是上天眷顾大墨的子民方才留下如此的云彩;有说是为了即将奔赴殿试的贡士们的祝福;还有说是老天爷在为江莱一省的灾情表示自责。
此时,户部尚书岑文星刚从户部走出来。
他还是那般面无表情的样子,朝着家的方向而往。
尽管有好几个小官碰见他时,一番好意的打着招呼,然,换来的却是不理会。
见此,心里承受不住气的小官们已经在心中对着户部尚书已经有怨气了。
岑文星拉着一张脸,走在宫中出去的道上,许久皆未瞧见一丝悦色。
他之所以如此样子,不是因为与哪位官员闹矛盾,也不是因为家事而烦恼,而是想到今日在庾司里所看到的一切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猜疑。
自己还记得,几月前,曾去过庾司,那时候的粮食与现在的可谓是天壤之别。
庾司的粮食听从户部、两位丞相、当今的皇上,其余之人没法再调动。
可这短短几个月中,大墨内无
一灾情,根本就用不到这庾司的粮食,为何短短几月,这庾司的粮食减得如此之快?
想着这些,户部尚书岑文星更加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