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莱一省连日连夜的暴雨已经在京城延阳城中传得沸沸扬扬。
“如今这雨已经连续下了七日七夜,空中还未见好转。你说,这雨是什么厄运啊?”
一瘦弱,但一身高大的男子在一家小面馆前的一张木桌子上正与着几男子说着话语,一旁还有位女子。
这女子穿着打扮等不如富贵人家,一身朴素的衣服,头发是马尾的形状,面容还算看得不过。身材有些彪悍,难得会与这这些男子相处着。
“听说啊,这雨可是几十年来未曾如此下过。”
一肥胖的男子刚说完,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在天边响起。
见后,这男子继续说来:“你们看,这雷声都打了好几天了,这边倒是一滴雨不下,那边却是狂着下雨。”
听完了这肥胖男子的一语,同桌的又一男子说来:
“你们说,是不是谁惹怒了老天爷,这才降罪下来?”
几人摇了摇头。
“我说,你还信这些呢?这不挺正常的吗?”女子道。
听后,几男子笑了笑。
“你不觉得这天奇怪吗?”那肥胖的男子道。
女子摇摇头:“有什么好奇怪的?虽说几十年来没有见过,这种什么邪说,我是不会信。”
“行了,行了。来!吃酒!”
道后,几人端起酒杯来,引起了酒。
此时的延阳城大街小巷中人人已经知晓了此怪事,就算不知晓的也被人说得知晓了。
“诸位!如今江莱一省已下了七日七夜的暴雨,墨江之水已经涌向好几个州府,诸位如何看待此事呐?”左丞相苏云起道。
朝堂之中,尽管皇上未亲临朝,但身为国丈、皇后的亲父必然一心为国着想。
左相一说,尽管没有了皇帝亲朝,底下还是改不了那私底下议论的习惯。
怪不得有狗改不了吃屎这话。
看着面前这些文武百官私底下议论得很是大声,朝堂之上一下子犹如正围绕着蜂窝盘旋着蜜蜂一般。
“左相!右相!”
礼部尚书丁柳站了出来。
看着礼部尚书丁柳这般满脸笑容的样子,左相苏云起以为他会法子。
“丁尚书,你来说说,这可如何办呐?”左丞相苏云起一脸笑容。
谁知,礼部尚书丁柳一上来说的不是如何安抚百姓之类的话语,而是说起了心中对如此怪象的猜测。
“下官以为,此次江莱一省出现如此怪象可是几十年都未见。记得百年前,曾记载过一片文章,但略有不详,大致是”
正饶有兴致的说着这话语,左丞相苏云起便有些不想听了。
“打住打住。丁尚书,本相是要你对此次江莱损失的看法,不是听你说什么天象不天象的。”
左丞相苏云起一脸很烦躁的样子。
听着左相一语,礼部尚书丁柳抬起头来,两颗眼珠子看向了左丞相:
“左相,下官说的确是此次呐。”
丁柳一语。左丞相苏云起看了一眼他,挥挥手:
“行行行,你说你说。”
“左相,下官方才说到哪了?”礼部尚书丁柳尴尬而不失礼的微微笑着问道。
“记载过文章,但略有不详。”左丞相苏云起无奈的说着。
换做是祁国的君主,这礼部尚书丁柳的头恐怕现在已经落地。
“哦哦哦”知晓后,礼部尚书丁柳再次接着来:“曾记载过一片文章,但略有不详。上说:风、雨、雷、电同存,只需一两日如此,几日后必有大水冲来,水大之可以吞并民宅,小之吞并人,说是朝廷治国不利,老天惩罚。”
还未等丁柳继续说完,左丞相苏云起就已经气的火冒三丈。
瞧着恩公如此,一旁的右丞相杨有成喊了礼部尚书丁柳一声:
“丁尚书,慎言。”
右相一说完,左丞相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