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他们如此,真能成事吗?”
“我哪知晓,这人是你找的。此事成败皆在此一举。要是输了,以后驸马之仇永不能报。”
张府内,大少爷此刻正站立在鸟笼一旁,嘴里滴滴答答,时而与着鹦鹉诉说着话语。
这位,乃是张府大少爷张飞扬,年幼之时曾与驸马相结实,可谓是驸马的知音。
他一张俊俏的脸,纤细而长的手指,穿着一身青色袍子,整个看起来文质彬彬。
然就是这样的人,与着当年的驸马在京城之中的关系甚是极好,那些文人雅士大部分皆是知晓。
如今,此事已经过去了几月,可张少爷劝未有走出来。
刘家在这京城之中乃是商人,靠卖茶叶而生,驸马在世时因二人之间的关系曾不少光顾他家生意。
可驸马的死,张飞扬一直认为是他所命令,并未是那奴婢夏山一人所为。
“少爷,此事不是过去了许久吗?再者,这...杀驸马之人如今正在大牢之中关押着,咱们为何还要去找那国舅爷的麻烦?”
大少爷的奴婢实在不知。
这奴婢名为瓦山,此人内心十分贪婪,在这刘府中得到了不少的好处。
然,张家老爷整日忙于经商之事,家中几个儿子又不争气,这才无力顾及此事。
因此,奴婢瓦山经常偷偷摸摸将家中值钱之物拿出变卖。
然,性格执着、极易受他人蒙蔽,大少爷张飞扬一直未曾关心此事。
“驸马之死,你以为真是那奴婢一人所为?若是如此,那奴婢就不怕灭了他的九族十族?不然,那夏山原是问斩之刑却突然改为关押六月?”
说完,大少爷张飞扬目光看向了那鸟笼里的鹦鹉,微微一笑,继续逗了起来。
片刻后,大少爷张飞扬忽然问了起来:“那人可是些何人?可曾做过诸如此事?”
奴婢瓦山听后,一脸笑容,看向了大少爷,回道:“少爷,那些人可是这江湖之中极其有名之人,那领头的好像叫什么狼?”
“野狼?”大少爷张飞扬疑问道。
听后,奴婢瓦山高兴的笑了笑:“正是,正是,他们领头正是叫野狼。”
“确定?”
大少爷张飞扬不太相信。
“放心吧,少爷,那领头之人正是叫做野狼之人,在这大墨江湖之中,名声极大。”
奴婢瓦山一脸自信。
“好。既如此,此次刺杀这小崽子胜券在握。”
“是是。”
“此次若是成功,这酬劳只会多不会少。”大少爷张飞扬一直往着鹦鹉看去。
由此可见,大少爷张飞扬有多么的喜爱这只鹦鹉。
“你下去吧,有新的进展即刻回报一声。”
“是。”
而此刻,那些黑衣人已经穿上了便衣,正在这京城大街之上来回死盯着国舅爷苏润宸的一举一动。
“少爷,今儿是初一,您整日呆在屋中,大夫人让我来跟您说一声,叫您出去逛逛。”
苏府中,一奴婢正在国舅爷苏润宸的睡房外叫喊着。
睡房中,国舅爷苏润宸正呆在屋中,听着悦耳的琴音,并未想出去。
瞧见,大少爷国舅爷不耐烦的回了句:“不去,要去他们去。”
听后,正在抚琴的司晴急忙起身来,放下手中的琴,看着国舅爷苏润宸如此样子,突然不知说些什么好。
“怎么不弹了?”国舅爷苏润宸问道。
夏司晴支支吾吾,方才说起话来:“夫君,今儿初一,整日呆在屋中听着琴音,这不妥吧。”
“有何不妥?”
“夫君,琴可以日后再弹。今儿初一,延阳城大街小巷可热闹了,既然大夫人说着此话,夫君应去的。琴日日皆可弹,可这一家人逛着街不是日日皆可如此的。”
听着夫人的一语,瞧着这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