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时辰,发现后方才送回屋中取暖。”
“是是是。小民不知,姜地主可是因为何事罚他?”
这郎中的话确实有些多,念在他是这城中的神医,不然他如今估计要么就是说不出话,要么就是成了瘸子。
至于为何,诸位或许也知晓。
“管家。”姜老爷喊了一声。
“诶,老爷。”
“送送许郎中,顺便回他的医馆,取回药来。”
“是。”
瞧着姜地主这是要把自己赶走,许郎中确是未有一点害怕,而是继续追问着:
“姜地主,您给了他什么罚?”
还未等姜地主回答,管家便拉住了许郎中,往着门外而去。
看着许郎中一片苦问,姜地主口中是想回答,可心里不想回答。
“许郎中,走吧。”
见着许郎中被着管家拉走了,姜地主这才放心来。
可惜了自己的银两,还帮着提前垫付了这医药钱。
宅门外的郑锤已经等候许久,瞧见这眼熟的郎中走过来,郑锤急忙再次问了起来:
“许郎中,您这是给谁看病呐?”
正当这许郎中欲要回答之时,一旁的姜宅的管家大声回答了起来,声音盖过了许郎中声音。
“我家老爷方才听戏之时感觉胸口闷,就请来郎中瞧瞧!”
说完,管家急忙拉着许郎中走去了。
看着如此不正常的样子,郑锤心中担心了起来。
往着姜宅转身,欲要冲进去。
“干什么?不能闯入。想喂狗么?”两守卫威胁了起来。
听着他们说话的语气,郑锤心中十分不愉悦。
“我怎么就不能进去了?”郑锤实在不明白。
他一头大头的样子,看似装着许多知识,其实也不过是肉多点而已。
“臭。”右守卫一手捂着鼻子,一手企图挥着掉着空气。
郑锤十分不明白,到底是哪儿臭了,为何自己闻不到。
“哪臭了?”
“哪哪都臭。”左守卫一同捂着鼻子道。
看着两位守卫的动作,郑锤无奈的说了句:“不是...刚才没见你们这样捂着鼻子啊。”
二位守卫不说话。
“不是...有您们这样对待人的吗?”郑锤微微向前挪动,欲要进这宅中看看情况。
刚一挪动,两守卫便把那杀猪刀架在了郑锤的脖子上。
“二位,不必这样吧。我只是站久了腿脚酸痛,动动而已。放下刀,有话好好说,好好说。”郑锤慌张着道。
郑锤的慌张样子,两位守卫方才放下杀猪刀来。
“这宅你不能进去,老实点。要是在以身冒险,小心着猪刀把你杀了。”
左守卫的一说,郑锤只好两手抱在一起,时不时往着里面吹着暖气。
不知不觉,便又过了一时辰,气温继续下降,周围也冷上了许多。
此刻的姜地主仍在睡房中一手撑着头,在榻上看着影子戏。
这皮影戏自从叫喊来到现在,已经是表演快十场戏了。
要不是姜宅用重金请下,演皮影戏的男子也不会这般未能吃、未能歇息的一场接着一场表演着。
头昏昏沉沉,脸上似乎很是发烫,而地上却凉的一片,春旭在这样子中醒了过来。
他坐立在地上,两眼目光看着一旁正燃燃烧起的火焰,又看向了榻上一脸认真看戏的姜地主。
“醒了?”姜地主冷冷的问了一句。
春旭一话未语,似乎还未想起自己是怎么昏下去的。
“姜地主,小的是不是磕头还未让您满意?小的再给您磕磕。”
说完,春旭跪了下来,开始磕起了头。
想着那些为自家辛苦的百姓,想着春旭又是他们的英雄,姜地主终于说了起来:
“罢了,不必再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