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恨我自己没能替你承受。”
听着晞冉的话语,春旭面无表情的说了起来:“行了行了,过去事就过去了。眼下唯有让姜地主把此事了了,以后就不会找咱们的麻烦了。”
说完,看着晞冉未在为着自己上药,说了起来:“愣着做什么,把药放上。忍忍就好了。”
春旭的一语,晞冉急忙将手中的创伤药小心翼翼的放了上去。
此药,与金疮药大不相同。
此创伤药,粉末乃是白色的,而金疮药粉末颜色是金黄色的。
颜色不相同,这药效也不相同。
金疮药涂抹伤口后,一两日便可痊愈,而使用创伤药,则需七日甚至半月方才痊愈。
可在这样的墨朝下,百姓们是买不起这金疮药的。
金疮药价格昂贵,仅有达官贵人及皇室方能享用。
终于,在春旭的忍耐下,这药方才均匀撒上。
随后,李晞冉从一旁的郑锤手中接过白布,在春旭的额头上缠绕了起来。
“春旭兄,他们到底把你怎么了?不妨告诉我,我给你报仇!”郑锤十分好奇道。
听着郑锤的一话,知晓他做事鲁莽,还是不告诉好。
看着晞冉同样投来好奇的目光,春旭知晓,她温柔善良,选择了不说。
“你们莫要多问。此事是我的事,不关你们事。”看着外边有些漆黑的天,春旭再说来:“我累了,今儿不想吃饭了。你们吃吧,我上去歇息了。”
“春旭兄,我扶你。”
瞧着郑锤上去搀扶着春旭,李晞冉方才知晓,原来不仅额头受伤。
看着春旭哥被郑锤搀扶上楼去了,李晞冉十分自责的坐在了一旁的长椅上,十分悔恨着自己。
刚上完茅房的如今已经九岁的陈子渊走了过来,瞧着晞冉的样子,担心的问了起来:
“娘,您怎么了?旭叔可回来了?”
看着子渊这般懂事的样子,不知不觉,晞冉想起了张嬷嬷来,若是她还在世,估计今天或许不是这般样子吧。
晞冉点了点头:“回来了。”
“娘,您看起来不开心,可是有谁欺负您了?”子渊问道。
晞冉摇了摇头:“没事。”
看着越长越高,也越来越懂事的陈子渊,晞冉有些欣慰来。
“行,娘,那儿去看看旭叔。”
“好。”
瞧着陈子渊往着楼上而去,李晞冉那是越发憎恶自己。
“旭叔,您这是怎么了?”刚九岁的陈子渊一脸不知道。
瞧着子渊来到一旁,春旭微微一笑,强忍着额头上的痛,道:“子渊啊,没事。只是不小心头撞到了石柱上。莫要担心。”
“旭叔,严不严重啊?”子渊担心着问道。
春旭摇了摇头,微微一笑,一手摸着子渊的头,道:“不严重,修养修养就好了。”
听着旭叔的一话,子渊微微一笑,道:“没大碍就好。旭叔,您怎么那么不小心呐。以后走路的时候小心点。”
子渊的一语,春旭很是欣慰。
“好,听你的。以后走路小心点。”
“子渊,最近可还用功读书?”
旭叔的一问话,子渊急忙回答了起来:“旭叔,我一直都用功读书。先生说,等明年,也就是德昌十年,若是我一直如此认真读书,到了那时可参与乡试。先生还说,像我这样的学子在先生眼里是他教过最好的学生呢。”
听着子渊这么一说,春旭的心情好了许多,两目光看着子渊,微微笑道:“好。用功读书,将来成为一个对百姓有用之人。”
“嗯嗯。”
子渊应后,看着旭叔也没有何话语要交代,说了句:“旭叔,那您好好歇息。”
“好。”
这下,子渊走了出去,把门带上了。
看着如今已经十岁的子渊,春旭回想起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