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与二位相商。”
瞧着知县于文彬的笑容,听着知县于文彬的一语,二人不明不白的坐了下来。
“张春旭。”知县于文彬喊了一声。
“于知县,草民在。”
“上边文书下了来,今年朝廷决定,所有地方官需得拿出业绩来,拿不出则调离至墨漳任职。所谓业绩就是银两。如今姜地主是彻底与我与衙门撇清了关系,没有了他家的支持,这次留任恐怕得不到。”
听着知县于文彬一说,春旭已经知晓了知县于文彬的意思。
“于知县这是想让草民把家中银子借您?”春旭问道。
“张春旭呐,如今姜地主是因上次你与你妻儿之事,方才使我与姜地主产生了矛盾,如今不愿借我银子了。你说,这不找你们找谁?”
知县于文彬的话语感觉很有道理,可又感觉哪里怪怪的。
“那您找我们,我们也拿不出这银子。”郑锤实言道。
“那本官可不管,反正这两万两银子你们需拿出来。”知县于文彬的态度很是坚硬。
“于知县,这两万两银子,像我们这些小人家,一年才赚个十几两,有时只有几两。您都拿不出,我们怎会拿得出来?”春旭道。
“本官不管,这过完了年,到时上边就执行了。你们欠我一个人情。再有,你们本是夫妻却未向衙门办理文书,按《墨律》二人就该打。本官为了你妻儿和你的体面,未如此做,私下了了。”
知县于文彬的一话,让春旭有些不知所措来。
“行了,如此,本官不久留。你们一同想法子,要么让姜地主将这银子借本官,要么你们来凑齐这银两。”
说完,知县于文彬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