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让本相早日登天吧?”
听着左丞相苏云起又这么一说,兵部尚书桂元纬以为左丞相苏云起找理由罢免自己的官,急忙跪了下来。
“左相!左相!下官无此意呐!无此意呐!下官知晓,左相先前看不上下官,是因为下官办事不妥,下官又怎会怪左相?”说完,兵部尚书桂元纬磕起了头来:“左相!真不是下官所为呐!”
瞧兵部尚书桂元纬如此,而自己又未有怪罪他,左丞相苏云起哈哈大笑,拍了拍兵部尚书桂元纬的肩,笑眯眯着道:“本相是吓你的。瞧把你吓成这样。”
一旁的官员知晓左丞相苏云起是故意挑逗之时,众官员皆哈哈大笑。
“好了。诸位官员皆去忙吧。”左丞相苏云起的一话,这些官员立马散开了。
“左相。”户部尚书岑文星喊了声。
看着亲家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左丞相苏云起亦是笑眯眯的眼神看向了亲家。
“左相。听闻昨夜府上走水,可否有伤着?”户部尚书岑文星有些担忧。
瞧着户部尚书岑文星如此担忧模样,左丞相苏云起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户部尚书岑文星的肩:“莫担心,仅是烧了点房子,无碍。修修便好。”
“如此,岑某便放心了。若是修理之费未充足,左相说声,岑某送些银两前来。”
瞧着亲家一片热心,左丞相苏云起很是欣慰:“亲家多心了,这修理费还是拿得出的。”
“好。”
申时,是延阳城中所有大官员最喜欢的时间,到了此点,便是“下班”。
从翰林院出来后,大少爷苏润宸便开始在这延阳城中到处闲逛来。
然,没有了夏山在的日子,大少爷苏润宸似乎并不快乐。
走在大街上的他,识眼的还能尊敬他,不识眼的还以为他是个没有身份的纨绔子弟。
恰在此时,正当大少爷苏润宸精疲力尽走在这大街之时,一走路不长眼的男子迎面走了过来,撞到了大少爷苏润宸。
没了奴婢夏山在身边,大少爷苏润宸犹如死人一般,一话不语继续走去。
这男子撞后,看着不理睬的男子走去,心里十分不痛快,应是找了茬,揪住了大少爷苏润宸的衣裳,大喊了起来。
“怎么走路的?!撞到了人一声话都不会说?!哑巴啊你!”
看着面前男子如此骂着自己,若是以往奴婢夏山还在身边,夏山定会出面阻止,可如今夏山不在身边,苏润宸不喜欢说话了。
瞧着还是不理睬,这霸道的男子又继续骂了起来。
很快,周围立马聚集了许多人。
识眼珠的皆知晓是当今的国舅爷,不识眼的还在私底下询问着。
“你当真聋呐!”男子继续喊来。
这时,一旁的路人知晓这是国舅爷,好心提醒了起来:“他可是当今国舅爷!你是怎么敢的?”
“当真?”男子看向了一旁的路人。
几位知晓身份的路人点了点头。
这下,可把这男子吓坏了,慌得身子直哆嗦,都快吓尿了。
看着面前这位还未说句话,这男子慌得拔腿就跑,一眨眼功夫就跑得无影无踪。
“国舅爷,今儿瞧着您心情不好呐?”一路人好奇的问了起来。
没了奴婢夏山,就似乎没有了快乐,国舅爷苏润宸不理睬的继续走去。
看着国舅爷如此,一些路人议论纷纷起来。
“国舅爷今儿这是怎么了?瞧着心情不太好啊。”
“听闻呐,自从他的奴婢夏山被抓后,就每日如此。”
“他的奴婢对他这么重要?”
“那不是,听闻他的奴婢夏山是跟着国舅爷一块长大的,可以说形影不离。”
“这夏山还真是好福气。若是其他关系不好的奴婢,动不动不是伤就是死喽。”
“就是。听说这夏山,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