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爹把我打死算了!儿呆在这家还有何意义?”
亲母范氏听后,转过头来,看向了跪在其后的儿子苏润宸,道:“傻孩子,这说了什么话?前几日挨打还不长记性。”
说后,亲母范氏往着前微微挪步,手紧紧拉着老爷苏云起的衣裳,道:“老爷,放了他吧。这打去,他撑不住啊。”
瞧着面前三人的求情,老爷苏云起心还是软了起来,看向了跪在其后的大儿子苏润宸道:“今日看在你们三的份上,就不打了。等你伤好后,一样接着一样来。从今日起,你囚禁在睡房之中,何地都不许去!”
想了今日之事,老爷苏云起愈加生气:“我苏家怎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嫌脸丢的不够?你可知晓,你翰林院编修一职是谁为你争取来的?是你姐姐苏婉月,是为父我帮你争取来的!赋诗赋的如此之差,你好意思说你是翰林院官员!是翰林院编修?也好,如今驸马就迎娶那留香阁的招牌,看你还怎么娶她。”
教训完了苏润宸,老爷苏云起朝着书房而去。
走进了书房,老爷苏云起在这书房之中自言自语起来:
“这润宸何时才能让我安心呐。”说完,苏云起抚在窗台上,叹了口气来。
月色中,大少爷苏润宸想着今日之事,愈加不高兴,翻来覆去,总是无法入睡。
如此,不知苏润宸翻了多少次身,月亮停在了何处,苏润宸这才进去梦香。
翌日,天空中阳光明媚,公主府的驸马那是一片高兴可又是一脸忧愁。
高兴是为能够迎娶留香阁的招牌柳姑娘而高兴,忧愁则是为着赋诗中得罪了当今的国舅爷、苏府的大少爷苏润宸而忧愁。
“驸马爷,马车已备好。”公主府管家走进来回道。
“好。带上昨日赢的银子,即刻赶往留香阁。”驸马爷十分高兴。
“是。”
如此,驸马爷坐着马车往着留香阁而往。
一到留香阁,驸马爷就急忙询问起了招牌柳姑娘:“杨妈妈,柳姑娘在何处?”
杨妈妈看着有富贵之气的驸马爷,说起了安慰话来:“驸马爷,不是我多嘴。这国舅爷脾气一向不好,得罪了他,他可何事都做得出来。”
瞧着杨妈妈如此担心,驸马爷微微一笑:“他不过是国舅爷,能有多大威风。再者,本驸马比他年长几岁,难不成杀了我啊?”
驸马爷一说,杨妈妈什么亦未在劝说,回起了方才的话来:“柳姑娘在这雅间。”
“好。”驸马爷匆匆往着楼上柳姑娘的雅间而去。
“柳姑娘!”
“柳姑娘!”
驸马爷笑眯眯的朝着柳姑娘的雅间而往。
推开门,柳姑娘还是一副模样,样子十分动人,驸马爷恨不得将柳姑娘接近门,好好享用。”
“驸马爷,您又来了?”柳姑娘面脸笑容道。
听后,驸马前匆匆走了过去,搂住了柳姑娘,笑眯眯的用手指点了柳姑娘的鼻子:“放心,一会儿本驸马就跟杨妈妈付了你的银子,拿回身契,日后在公主府,你可不必再过如此日子。”
听着驸马一说,柳姑娘愈发高兴,甜甜的应了一声:“好。”
“等我。”说完,驸马开了门,直找杨妈妈而去。
“驸马爷,您找我何事啊?”杨妈妈一脸笑容道。
“本驸马要给柳姑娘赎身!”驸马很坚定道。
“赎身?”杨妈妈有些惊讶。
驸马爷点了点头。
“柳柔静在这留香阁有十二年了,这期间,我教了她不少规矩,当今又是这留香阁的招牌,驸马爷要赎身,给我八十两银子便可。”杨妈妈道。
听着杨妈妈一说,驸马爷心中有些惊讶:“八十两?”
杨妈妈点了点头。
好在昨日参加赋诗会,这才赢了一百两银子,否则今日恐怕也拿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