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吏部仅管这些,但皇上任命,下官不得不遵从。虽下官仅是吏部尚书,但此案不仅交由我一人审判,由三法司做主。下官只是目睹全程而已。”
“来!将两位丞相押入刑部大牢!”
“是。”
如此,两位丞相便被刑部的人押去了。
周围的官员见着两位丞相被刑部的人押去了,开始猜测了起来:
“莫非,贪这赈灾粮是两位丞相?”
“看样子,应是了。”
“没想到,两位丞相俸禄竟然不够花。”
“岂不是呢。”
瞧着两位丞相一起被带去,今日各部皆私底下议论纷纷新丞相会是何人。
“苏尚书,既然皇上任命您负责此事,那么此位还是您来坐。”刑部尚书指着大堂中最高的椅子道。
苏云起笑了笑,谦虚道:“刑部尚书是你,苏某对《墨律》不甚了解。此位还是你来坐较为妥当。”
刑部尚书郭兴文听后,抚着长须,笑道:“好。”
道后,刑部尚书郭兴文方才坐了下来。
整个刑部大堂中,三位三法司(刑部、大理寺、都察院)最高官坐在大堂之上。
从左到右依次是吏部尚书苏云起、都察院左都御史郭康、刑部尚书郭兴文、大理寺卿许永宁。
本案本应有三法司三位长官三人会审,加之皇帝对于苏云起过度信任,因此这大堂之上方才多了一把椅子。
一切安排妥当后,这审案方才开始来。
见着一切安排妥当后,刑部尚书郭兴文拍了下惊堂木,正色立朝,喊道:“来人呐!押犯人上堂!”
随后,两位丞相便被带上了堂来。
此时的他们似乎已经被打了一顿,二人遍体鳞伤、蓬头垢面。
看着犯人被带上了堂,刑部尚书郭兴文与周围几人商量着什么。
片刻后,刑部尚书郭兴文方继续问起话语来:“二位丞相,几月前墨漳地动贪赈灾粮一案
可否与你们二位有联系?”
“几位,好有官威呐!”怒斥后,左丞相黄知远左看右看:“老夫为官几十载,什么世面没瞧过。这贪赈灾粮一案,几位莫要把这罪名强加老夫身上。”
听着左丞相黄知远一话,堂前几位官诚惶诚恐,又互相议论了起来。
“苏尚书,您看?”刑部尚书郭兴文一脸不知所措看向了苏云起。
“此事,几位决意吧。苏某只是看看,看看。”苏云起微微笑道。
听苏云起此话,刑部尚书郭兴文坐正了身来,炯炯有神的目光看向了台下两位跪着的丞相:“李相,你且说说,此事与你是有牵连呐还是无牵连?”
“李某一生两袖清风、一身正气,做这种如同鸡鸣狗盗之事,李某还是做不出来的。”右丞相李回轩回道。
瞧着二位丞相的发言,坐在台上的苏云起笑而不语。
“那两位丞相可否认识那位逝去的开阳府同知夏瑾怀,又是否与他有牵连?”刑部尚书郭兴文继续道。
不知是不服,还是自己不愿受人指使,两位丞相虽说已经被认定是罪人,但在这朝堂之上,两位丞相却带着丞相的气息。
“郭尚书,不知是我们未说明白还是你老糊涂了?此事与我二人无关。”左丞相黄知远怒道。
听着黄知远的话,刑部尚书郭兴文不知所措的与周围两官商量起来。
“郭御史、许寺卿,二位可有何看法?”刑部尚书郭兴文问道。
“这……”大理寺卿许永宁看向了郭御史。
“既如此,不如用上些刑法?二位,可好?”左都御史郭康问道。
“好。便如此。”说完,刑部尚书郭兴文眉头紧皱,两眼目光看向台下,抬起惊堂木,拍了下:“用刑!”
只见,几衙役取来刑具,扣在两位手指上,一左一右,开始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