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谋面,你怎知不好?”孙志才发问道。
“儿今日带着妹妹去见过刘则珩一面。”君泽道。
听后,孙志才看了一眼何夫人及马氏,继续问起了孙君泽:“哪儿不好?”
君泽开始回忆起来,一边回忆一边说:“他不喜欢说话,还有对着艺瑾似乎并不在意。他说婚是他父亲定的,他自然遵从。”
“无碍,他也才十七八年纪,比你小,自然腼腆些,时间长了就好了。”
“爹,这是不是您的主意?”君泽道。
“是。但爹并未强迫艺瑾,是遵从她的意见。此举也是我孙家报仇的第一步。”孙志才一脸无奈道。
“爹,仇定报,但未必需要牺牲自己儿女吧,报仇法子不是很多?”君泽一脸疑问道。
“你还小,未懂官场,等你迈进官场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或许你现在就不会以这种语气跟着为父说话。”
看着妹妹即将出嫁,君泽十分不理解,很害怕像大姐一样的命运,直言了起来:“大姐还在世时,儿记得您说的是这样能够让您在官场上立威,保孙家一生平安,可结果如何,您是知晓吧。”君泽道。
母亲何氏听后,急忙呵斥住了君泽:“君泽!不得这样与你爹说话!”
孙志才听后,心中一片懊悔,他也没想到会出如此场面,若是顺利的话,今天的孙家,或将是整个延阳城中最有威望的一府了。
“既如此,那么殿试时,你考上状元,艺瑾的事由你说的算!”说完,孙志才放下了碗筷,往着书房而去。
“老爷!”何氏道。
“好!”君泽道。
看着君泽惹老爷生气了,作为生母的何氏想说且不知该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