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我俩谁开药方?”张机问道。
华佗取出了纸笔。说道,“各自开一方治一人吧。”
“正合我意!”张机也取出纸笔,他想跟华佗切磋交流一番。毕竟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医学同样也不能脱俗
不一会两人各自开出药方。耆老马上让人去抓药。又忙活了半个时辰,将两个病人送进房里服药。
张机华佗两人,就坐在店铺里交流起来,街巷的邻里也都不肯散去,期盼着结果出来。
又过去半刻钟,一个青年跑出来,惊喜道:“好事啊,好事啊,他们服了药又吐又泄,不过都转醒了,也能说话了。”
耆老走上前,感激道:“两位先生果真是神医呐,满城郎中束手无策,就给你们这么一剂药,就将人救醒了,太感谢了。”
华佗张机两人连道不敢,随即又开出了温补的药方给病人,调理后续。
张机感叹一声,说道,“现在仲景是叹服元化兄了,我开的方子需要藤黄这样地烈药,但元化兄你开的药方,是再寻常不过的蒜醋等物,可见医术比我高明许多啊!”
华佗摇头说道:“这也是从乡里学到的土方,有些病理还是仲景兄在行,我俩是各有所长罢了,仲景兄莫要谦虚。”
“我看两位先生都是当世的神医,可比古之扁鹊。”一个清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华佗两人看去,不知何时门外站着一群衣着光鲜的人。其中说话那个青年二十出头,样貌俊美清雅却又不失英气,一看就知是个非凡人物,此人正是河北霸主大将军袁熙。
“两位先生,这就是我家大将军。”刘晔从背后走出来说道。
“啊!”两人反应过来,赶紧施礼。旁边地百姓听到这,也不禁手忙脚乱,不知如何应对。
袁熙笑了笑,不介意说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到两位下榻的驿馆一叙,如何。”
说着袁熙等人带着华佗张机两人,回到城南的驿馆,刘晔也吩咐驿馆小吏置办来酒席。
徐盛等人也是暂时住在驿馆,袁熙让众人一同入席宴饮,他对华佗张机极为客气。
酒宴过后,华佗问道:“敢问袁大将军请我跟仲景兄来治病。可是我见大将军身朗气清。不像患病之人啊,请大将军解惑。”
“在下内兄甄豫染疾已久,想请两位先生诊治。”袁熙说着又指向郭嘉,“我的从事郭奉孝,也是时常犯病,请两位先生瞧瞧。”
华佗上前跟郭嘉号脉,过了一会问道:“郭从事先前,是否服食过道家金丹?”
“确实如此。幼时体弱多病,家中求来丹药服食。”郭嘉如实答道。
华佗直摇头,叹息说道,“病入肌肤。若是不加以调理,恐怕难过四十啊。”
郭嘉直皱眉,说道,“华先生太过危言耸听了吧,这两年来郭某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
“元化兄说病入肌肤,这一时是不发作,但将来一发作就会致命。”张机解释道。
“有那么严重吗?”郭嘉将信将疑。
“岂不闻蔡桓公讳疾忌医之事,奉孝你听两位先生说的。”袁熙也劝说道。
“那要如何治疗?”郭嘉无奈地问道。
“在下有一套导引术名叫五禽戏可教与郭从事。只要每rì勤加练习,再服食汤药,节制酒sè,相信必会根治疾病。”华佗说道。
郭嘉感激了一番,然后袁熙就跟两人说起,军中往往流行伤寒病和瘟疫的事情。
张机对伤寒病有独到的研究,于是跟袁熙解释起大战后,产生疫疾地原因,还有应对地方法。袁熙也让在座的文武用心记下,防止今后军中流行伤寒疫疾时,不知所措。
随后。袁熙又让华佗讲了养生防病的要诀,他可不希望自己的谋臣武将英年早逝。
“哈哈,听两位先生这么一说,才知道治病防病也有这么大的学问。我河北正是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