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匹磾先袭击了幽州军辎重队。再攻克了幽州军中军,两次突袭将近万幽州军击溃。
但太史慈、段匹磾,并没有发现袁谭辛评等人地身影,主将朱灵在被袁熙军击败后,也率十几骑逃奔幽州。现在袁熙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张郃、郭淮两人身上,希望他们能迅速拿下涿县、蓟县两地。
而如今袁绍刚死,袁谭便偷偷的跑回了幽州,连个招呼都不打,摆明了心存反意。袁熙不是软柿子,既然他这个兄长对他已经是心存歹意,他就没有必要去等他大哥真反的时候,再想办法对付,那样恐怕就是真的晚了。
他袁熙可不是软柿子建文帝,他不会给袁谭成为朱棣的机会的,一切必须扼杀在萌芽之中,这也是为了袁家好,他如此安慰自己。
所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与其等袁谭去反,倒不如自己先出手,废去他的名声和羽翼,日后对付起来,却也省却了好些力气。
袁绍临死前的话的很清楚,“有你们兄弟在,何愁袁氏不兴,何愁天下不宁。”
可是,袁绍这才刚走,所有的事情,便立刻走向了下坡路。兄弟相残的狗血局面,果真是即将上演。
袁熙不希望这样,可是也没办法,世事如棋人如子,人是一种很卑微的生物,可以改变命运,却不能够掌控天道,即使是穿越者,也一样。
活在这个乱世,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许多的事情都不会,按照自己的预想发展。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袁熙何尝不想过一种这样的生活,可惜天不随人愿,帝王之家最无情。
他注定只能是,历史冥冥长河中的一位过,蝴蝶翅膀能改变世界的走向,却带动不了世界的发展。袁熙注定也只是,挣扎在乱世中的一名生存者而已,为了生存而刻苦拼搏。
大将军府。
从大将军袁绍入葬起,袁熙一连绝食五天,而接下来一段的时间,他几乎什么事都没做,把全部精力用在哭丧上面。
河北大臣也跟着没做别的事,把全部精力用来安慰他们的新主公袁熙了。
看着袁熙好像很傻,很天真,很虚伪,其实他这是在和原先河北众臣,确立新的君臣之分的一种手段罢了,不过不能为外人道也。
高柔首先劝说:“将军承受大将军交付的大业,抚临河北,责任至为重大,怎么能像一个平民为了讲究小节,而让身体受到过分伤害?”袁熙于是吃了一碗稀饭,但之后又继续绝食。
接下来各大河北文臣武将,全都到门外跪求袁熙,遵照先主袁绍的遗言,安葬后赶紧脱下丧服,让河北走向正轨。
袁熙不听,哭着下诏:“自从灾祸降临,恍惚之间好像就发生在昨天,我侍奉父亲的灵寝,仿佛他老人家仍在人世,你们竟然说把他老人家下葬离开,我实在不忍听!”
很虚伪对吗,很恶心对吗,但是确实有用,经过几次请袁熙的举动,新的君臣之分,也就是所谓的名分,就这样悄悄地确立了。
接下来几天,文臣武将不断上疏请求,袁熙终于松口,但只同意下葬,不同意脱掉丧服。
翌日,袁熙亲自前往方山的固陵,安排下葬事宜,下诏让平时出动的仪仗队全都停止,只保留武装近卫作临时戒备。
死了20天的袁绍,终于入土为安。百官都以为袁熙,终于不用再闹下去了,袁熙却仍不罢休,答应不再绝食,但坚持不脱丧服。
袁家长老袁基建议说:“我们的年纪都已衰老,但事奉历代袁家家主,对袁家的前例旧典,自问相当熟悉。回想祖先们故去之时,只有侍从灵柩的人才穿丧服,其他的人一律仍穿平时的衣服,一直遵循到今天,从来没有更改。听说大将军三餐吃饭,不满半碗,无论昼夜,不解除系在腰上的麻带,我们捶胸顿足,坐立不安,愿大将军稍微克制亲慕之情,遵守袁家立下的旧有典章制度。”
袁熙凄怆说道:“我哀痛到极点,伤害身体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