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花羽彤很不错,一手死死捂住那老鸨模样女子的嘴,一手拿烛台尖抵住她的脖子,压制地死死的。
“干得不错!”夏沐欢朝花羽彤鼓励一笑,花羽彤不由松下一口气,只觉手臂一软,差点拿不住那生重的烛台。
夏沐欢一把接过烛台,另一手直接扣住那老鸨的脖颈,恶狠狠喝问:“说,这是哪里?谁把我们弄来的?”
老鸨还未从方才夏沐欢踹她侄子的那一脚中回过神来。显而易见,她侄子的子孙根定是毁了。
万万没想到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绝色美人,下手竟然如此利落狠毒,她心里直呼看走了眼,又哪里还敢乱动弹。
“咳咳!姑娘,这位姑娘饶命啊!两位姑娘是前后脚被送进咱们澜芷院的,老婆子只猜测二位定是得罪了东宫之人,才被送来官妓坊。
可咱们都是贱民,惹不起东宫,他们说啥咱就做啥,完全没有针对二位姑娘的意思呀!求姑娘恕罪……”
感受着半窒息的恐惧,还有烛台尖扎进肉里的感觉吓得她浑身发麻,只能竹筒倒豆子一般什么都说了。
花羽彤毕竟心中早已有底,因此此刻除了气愤羞恼之意,倒无其它想不明白的。
可夏沐欢不同。她依旧看不懂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幕后之人到底想干嘛,只能继续追问道:
“他们怎么吩咐的?还有我的丫鬟呢?你们把她关在哪里?”
“他们,他们就是要老婆子安排人毁去两位姑娘的清白,然后一辈子不许从咱们院里出去。别的,老婆子是真不知道。您说还有个丫鬟,老婆子也没见过啊。”
做老鸨的见多识广,都是人精。
此刻她看夏沐欢的样子,就察觉这女子言行举止不似常人,只怕身份也不简单。若是涉及到皇家阴私,上头神仙打架,会殃及她们无辜的池鱼,她可真是要哭死了。
夏沐欢听了,心里确实很疑惑。
太子妃把花羽彤丢进娼寮或许不是个事,可她们怎么敢把自己也如此随意地丢进这里?
宫辰烨肯定很快便会找来,谁算计自己的事也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倘若到时自己真被人污了清白,宫辰烨就算不能血洗澜芷院,也绝对跟东宫势不两立啊。
太子妃这是想跟宫辰烨撕破脸皮了?又或者,只是童侧妃暗中的手笔?
还有,之前把顾君山引走的黑衣人到底是燕国刺客还是别的什么人?依水如今又在哪里?
夏沐欢只觉得脑海中已乱成一团。
正在这时,突然听见外头隐约有男子喊声传来。
“那女人跑了,快找……”
糟糕,好像有人发现自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