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关山没有搭理,进了房间。
4楼红段飞的房间内,正上演着烈火和柴的故事。
战斗的正酣畅淋漓的时候,光头小弟来敲门了。
红段飞骂了句“擦你妈”,穿上裤衩就开了门,“敲你麻痹呀,我正办事呢。”
光头欠欠身子,对立面的刘彩虹报以道歉的神情。
“什么事情?”红段飞问道。
“老大,来了个男的,长得十分正气凌然,走路那姿势跟安保员似的,您不是说最近不太平,有暗访的吗,我就赶紧来通报一声。”
红段飞一听,眯起了三角眼,他看看手表,都快12点了,这个时候最容易麻痹大意,想了想后,红段飞在光头耳畔交代了几句。
“好的,我这就去办。”
十分钟之后。
一个年约18,长得十分稚嫩地女孩敲了关山的门。
“开开门开开门。”
关山警惕地开了门条缝隙,见是个清纯年轻的女孩,就打开了门,女孩穿着一件破皮袄,赤着脚,肩头和脖子有红色的“伤痕”。
“救救我,救救我,请救救我。”女孩眼泪汪汪,说完就挤进了房间。
“出去。”关山呵斥道。
“请你救救我,他们逼我服侍男人,还打我。”女孩跪在地上哽咽地说道。
“我也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再说了,你怎么向我求救呢?你可以跑出去报警呀?”
“我出不去门口有把门的,刚才看到你从走廊走过……”
刚说到这里,就听到走廊传来喊声:“明明看到那丫头往这里跑的,难道走眼了?”
“去三楼四楼看看。让楼下的人把大门关起来。”
杂乱的脚步声朝三楼去了。
女孩“吓得”全身战栗,抓住关山的脚,眼泪吧嗒吧嗒的下来:“我看你的样子像巡捕,救救我。”
靠近之后,关山就闻到女孩身上有一股烟草的味道,心下马上起疑了。
再看她脖子和肩头地红色淤痕,根本不是被人打的,而更像是用毛巾搓出来的。
关山从军十几年了,搓出来和打出来还是分得清楚的。
眼前的女孩虽然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又是哭,又是抖动身体,但瞳孔里根本没有惊慌。
关山处理过很多人,当一个人真正处在惊恐中的时候,他的瞳孔会急剧收敛,眸中带着对生的渴望,但这女孩没有。
关山不是普通人,对社会、江湖都十分了解,想了想后,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有人在试探我。
估计把我当做微服私访的执法者了。
“求求你,救我出去吧,你是巡捕吧,是不是?”女孩还在演戏。
关山冷笑一声,说道:“你想多了,我就是个路过的,闲事我不管。”
说完,就抓住女孩的手臂,打开门,直接把她给推了出去。
“开开门,开开门,你怎么能见死不救呢?”女孩象征性地敲打了几下后,就不敲了。
几分钟之后,光头再次向红段飞汇报。
听了汇报之后,红段飞点点头,眯眼想了想说道:“让红妞去敲那家伙的门。”
“是。”
又过了几分钟,关山的门再次被人敲响。
关山心想:今晚还真是热闹呀。
门没有猫眼,不能看到外面站着谁。
这一次关山直接打开了门,门口站着一个丰腴的少妇,年纪30岁左右,一头大波浪红发,下面穿着一条黑色皮裤,把曲线都彰显了出来。
“什么事情?”关山不耐烦的问道。
“老板,漫漫长夜空虚无聊,要不要我进来陪你聊聊天呀?”
关山脑子一转,这还是在试探自己。
周山县最近是不是在严打呀!
“好啊!”关山严肃的表情一扫而空,咧嘴坏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