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说?”
泥鳅被打的哀嚎起来,可是嘴里堵着抹布,所以只能发出一阵阵的闷哼。
刘小叶有些看不下去了,“李哥,别弄出人命啊。你就不能换种思路?比如用羽毛挠他脚心什么的。”
李禹哲抬起头,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这些招数以前用过,噪音更大,而且人在狂笑之后容易昏厥,得不偿失,还不如让他这样一直醒着。”
。说完又是一拳。
没办法,刘小叶也只能相信李禹哲是心里有数的。不然真出了事,这唯一的证人不就废了?
就这样折腾了一会,泥鳅坚持不招供。虽然嘴巴一直被堵着,但可能是因为太疼了,他的嘴里也一直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李禹哲和刘小叶立刻警觉起来。
李禹哲让刘小叶拖着泥鳅进到洗手间,自己去猫眼查看,原来是隔壁住着的一位年近四十的女老师。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李禹哲打开门,女老师刚开口就羞红了脸。
“你在屋里干什么呢,我怎么听到你这屋里一直有男人的声音……”
女老师还想问,可是看着李禹哲赤着上身,还满身大汗的样子,她似乎明白了一切。
“那个,我不应该打扰你,但是你也要节制一些,我们明天还要上班呢。”
李禹哲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女老师说的是什么意思,忙不迭对她抱歉。
“不好意思啊,我这就睡觉。”
关上门,女老师感觉自己的脸都发热发烫。
“现在的年轻人,体力真好啊……”
回到屋里,李禹哲为难的看着绑在椅子上的泥鳅。
“不能再打了,不然的话会出事,只能先让队里把他带回去了。”
“你们这样做真的没事吗……”刘小叶还是对李禹哲有些担心,毕竟他们的队伍一定是纪律严明的。
李禹哲笑了笑,“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我是编外人员,况且我们做事有我们自己的准则,不会出事的。”
这个时间不能将泥鳅大摇大摆的运出去,李禹哲拿出了钢绳,将他吊起来,一会直接放到楼下会有人接应。
在马上就要将泥鳅吊出去的时候,刘小叶突然心思电转,他猛然问泥鳅,“你的上家是不是姓骆?”
泥鳅一脸茫然地看着刘小叶,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刘小叶接着问道:“那,你的上家是不是阿蛇?”
这一次,他看到泥鳅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慌,不过他很快把脸转了过去,紧接着就被吊到了一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