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诡异的客房中,易乘风鼓足勇气,朝着申公行喊道。
此言一出,不仅墨飞熊与白展文为之诧异。就连两名厉鬼,也不禁为之动容。
女孩更是眨动着一双大眼睛,目露祈求之色,盯住了易乘风。
易乘风压低自己的视线,盯着桌上的物件。
“老先生,本王还有一事不明,想请老先生指教!”
“噢?”申公行诧异间,万般无奈的,重新坐回了凳子上。
“反正不差这片刻时间,还请多多包涵,有怪莫怪啊!”
听到申公行口中沉声自语,易乘风大感心惊。
申公行的这几句话,显然不是说给自己听的。
“哼!真麻烦!”黑衣厉鬼不满的抱怨。
“嘿嘿!”白衣厉鬼两眼微眯,轻笑出声:“这老头儿,不简单啊!”
黑衣厉鬼咧嘴,露出锋利的獠牙:“既然如此,就再给他片刻光阴吧。反正我两只是来收魂,又不能取他性命。”
什么?易乘风瞪圆了双目,心中咆哮。
听两名厉鬼的意思,他们并没有加害申公行的打算啊。
那申公行又凭什么笃定,自己今夜必死呢?
难道?这诡异频出的事件之中,还有蹊跷?
申公行沉身坐下,深吸一口气:“不知道王爷,还有何事不解?”
易乘风稳住心神,好奇的看了申公行一眼。
“本王觉得,以老先生的修为,应当可以独步江湖、百无禁忌才对。可老先生的眼睛,却是因何缘故,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申公行尴尬的摇了摇头,一阵长吁短叹。
墨飞熊与白展文齐齐一愣,没想到易乘风会问出如此问题。
女孩更是恼火的瞪了易乘风一眼,只觉易乘风戳人伤口,当真可恶。
申公行不以为然,如释重负般笑道:“说起老朽的这双招子,却是说来话长啊!”
“不急!”易乘风用眼角余光,微不可查的瞟了两名厉鬼一眼:“如今长夜漫漫,老先生大可慢慢道来。”
“哼!”黑衣厉鬼怒哼一声,狠狠的剜了易乘风一眼。
易乘风后颈一凉,登时装聋作哑,直勾勾的盯住申公行。
申公行捋了捋胡须,感叹道:“说起老朽的这对招子,却是老朽年轻时干下的蠢事啊!”
“噢?”易乘风大感好奇。
一旁的墨飞熊与白展文,忍不住眼睛一亮。
只觉小王爷的这个问题,对于打探巫神国的情报,却是大有裨益啊。
随后,易乘风亲自动手,给申公行满上一杯茶水,一双明亮的眼瞳中尽是期待与渴望。
申公行微笑着抿了一口茶水,循循道来。
“王爷有所不知,在巫神国之中,人人皆以卜算天机为毕生所愿。如此一来,自然少不得好勇斗狠之人,以卜卦预测为赌斗手段。”
“还有这等事?”易乘风满脸惊讶。
申公行面色难看的点了点头,沉声道:“在巫神国之中,赌运博弈之事屡见不鲜,而且手段之凶残更是超乎常人想象。”
听到这里,客房之中满是寂静。
众人均是屏住呼吸,听申公行侃侃而谈。
“这赌运博弈之事,一般有三种赌局。”
“其一,败者俯首称臣,拜胜者为师;其二,双方指定对方身体上的物件,败者自行割舍。”
“其三,便是赌运博弈之中最为凶险的,以项上人头作为赌注。这败者若是输了,自然得心服口服的,用项上首级作为谢礼呈上。”
听到这里,易乘风已经张大了嘴巴,傻傻的愣在当场,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这砍了头,还得当做谢礼?”墨飞熊沉声质疑。
“当然!”申公行捋了捋胡须,气定神闲道:“须知这卜算未来、逆天而行之道,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