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哒哒”的远去了,带走了一阵阵的吵闹。
当天夜里唐忠就和鲁鸿轩喝的烂醉如泥,鲁鸿轩也被唐婉儿拉来灌酒,明曰其名是子随父,他们当子女的也要像父辈那样联络一下感情,否则不就疏远了嘛!
在她举杯准备同饮三百杯的时候,张白圭一把将她手中的酒杯夺了过来,歉意的朝着鲁恒达说道:“内人不胜酒力,我代劳,鲁兄请。”
就凭唐婉儿那拙劣的酒量和一言难尽的酒品,想喝酒?可以,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候她想怎么喝就怎么喝,但有外人在那就抱歉了,最终唐婉儿拿出来的好酒全部落入张白圭的肚子里了,看的她牙痒痒,恨不得立即教他做人。
而她这个愿望很快就实现了,后来唐婉儿以张白圭浑身酒味将其赶到了客房,张白圭无语望天,躲得了阴谋诡计,终究躲不了媳妇儿的套路啊!
当天晚上,鲁鸿轩是被抬出唐府的,吓得鲁夫人差点失声痛哭,还以为自家老爷在城内遇险了。
事后当听了鲁恒达的解释,她气得差点没将这两个直接扔出府,让他们自生自灭去吧!
第二天鲁恒达一到早就来到沈府寻找沈娇娇,只是这家伙说的不够含蓄,反而让敏锐的沈娇娇读懂了他话背后的意思。
“商人怎么了?朝廷的税收不大多是商人交的吗?”沈娇娇就不明白了,农民交的是辛辛苦苦种的粮食,但商人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谁挣得不都是辛苦钱,为什么还要分个三六九等?对商人就那么歧视呢?
其实也怨不得沈娇娇,之前在钟山县地广人稀,里里外外就那些百姓,她又不喜欢跟书院的那些女子说三道四,因此还真没因商贾身份受到歧视。
但在京都和省府,这种等级观念就越来越重了,特别是鲁恒达的母亲,本身就是书香门第,夫君又是一省府尹,要是让外人知道自家儿子要娶一个商贾之女,岂不是要被笑掉大牙。
再加上商贾家的教育与官宦人家的教育截然不同,她也是怕沈娇娇满身的铜臭气将鲁家的风骨败坏了。
鲁恒达非常头大,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在与人交流这一块是他的大弱项,本来简简单单的一件事怎么就被他搞砸了?
唐婉儿:小柒,把这货拖走,我要退货。
张白圭:货物寄出,概不退换。
唐婉儿:你还无赖了?
张白圭:这不能怨我,我也很无辜啊!
唐婉儿:那怨谁?
张白圭:岳父大人。
唐婉儿:……
唐忠:阿嚏!谁,谁在背后嚼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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