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的大夫怒声大骂道:“你听没听见本公子说话?”
看诊的大夫这时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眉宇间似笑非笑的说道:“哦!这不是昌公子吗?原来刚刚公子在说话,在下还以为是一只烦人的苍蝇扰人呢!”
“你说本公子是苍蝇!?”昌翰飞恼羞成怒的将他从座位上揪了起来,口沫横飞道:“你知不知道是本公子是昌家的?本公子动动嘴皮子就能让你从京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夫静静地看着他,满眼惊恐,浑身颤抖,一副害怕极了的表情,“原来昌公子有这么大的能耐!”
“知道害怕就行!”昌翰飞得意的大笑起来,一手将他甩开,抢坐在看诊的位置上,拍了拍自己一瘸一拐的腿吩咐道:“如果你治不好本公子的腿,本公子就叫人砸了你们药王谷的招牌。”
大夫没有立即给他检查,而是侧头看向他身后的李氏道:“昌夫人,你就任由昌公子胡作非为吗?”
李氏高傲的仰着头,高高在上的对他下令道:“好好治疗,只要你能治好我儿子的腿,日后少不了你的赏赐。”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大夫撇撇嘴,小声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李氏皱眉,声音太小,她听的并不真切,不过从对方不屑的态度来看,不像是在说什么好话。
大夫字正腔圆的正色道:“呵呵!在下是说,昌大人都被贬去军营操练了,昌家也差点代昌大人休妻,昌公子和昌夫人怎么还能如此大言不惭,这办自信也不知道是随了谁?看来二位一点都不怕贻笑大方。”
李氏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地凝住,逐渐变得苍白,他怎么知道昌家差点休妻?
“你说什么?”昌翰飞猛然拍响了桌子怒目而视,这时他才发现这人全然不怕他,刚刚的害怕不过是装出来的,甚至对方眼中还带着不经掩饰的轻蔑。
李氏沉吟质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药王谷弟子,秦子墨。”
没错,这么刚的大夫就是唐婉儿的小师弟。
本来义诊一事与秦子墨无关,但谁让他那么巧的人在京都,又是药王谷的内门弟子,一百名弟子的安危总要有人负责,而他当之无愧的被他那好师姐选中,义诊一开始就被拉来当苦力了。
当然,唐婉儿的说辞可不是他心里想的那样,他的好师姐是高举了好好磨练医术的大旗,让他无法反驳。
“一个药王谷的大夫也敢这么跟我本公子说话,你真是好大的狗胆。”
“官府早有通告,任何人不得插队乱队,违反者不予医治,昌公子怕不仅是腿瘸了,就连眼也是个摆设吧!”秦子墨指了指身后写着大字的告示牌,鄙夷的笑出了声,“这么大的字,昌公子就没看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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