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被质问的脸红脖子粗,周围一阵哄堂大笑声,男人发现在人群中还真有几个目光闪烁,带着不怀好意笑容的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他心里顿时慌乱无措起来。
不会被人记住吧?这次的银子赚的亏了,他怕真的有人抢劫他。
唐婉儿紧抿着嘴看向众人,她曾经听多了这种你受害必定因为你怎么怎么样的言论,不去讨伐那些施暴者,反而追究受害者的行为不仅无知,而且可笑。
而那些不知他人苦,不去了解全部的是非因果,只道听途说了一半就以为自己得到了真相,他们喜欢站在道德制高点议论和规劝的人,仿佛这样才能体现出自己的善良。
但他们不知道,语言是一把利器,可以杀人无行,他们比那些施暴者更加可怕,不是所有的暴力都叫见义勇为。
唐婉儿没有辩解什么,而是深深的看了李氏一眼,目光中的寒意让她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见唐婉儿拿出一叠纸交给小翠说道:“念!”
小翠清了清嗓子大声念道:“昌翰飞,大理寺卿昌蔚公子,五年前入应天书院,入院第一天,与先生发生口角,掌帼先生数十个嘴巴,当场将先生打晕,醒来后痴痴傻傻,现在还未痊愈。”
“同年,昌翰飞与书院学子抢夺独立院落大打出手,打断对方双手,救治无效后致残,导致对方无缘殿试,功名被剥夺。”
“第二年,昌翰飞调戏女院学生,遭到其哥哥的训斥,他怀恨在心,当夜将他们兄妹二人卖到临县为奴,半个月后才被他们的家人救回,可惜女子已经被糟蹋的不成人形,在回来的路上就自尽身亡了。”
“第三年,昌翰飞再次将学子打成重伤。”
“同年,通过各种手段逼退两名先生,先生因为怕报复,两人已经举家搬迁外地。”
“第四年,有新学子与他发生争执,他聚集了十几个人将其打成重伤,一个月后身亡。”
“第五年,假期中与山东府尹之子鲁恒达发生碰撞,当场派人打断鲁恒达的腿,事后不思悔改带人上门挑衅。”
小翠一说完这些,众人顿时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