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圭深深看了她一眼,冷漠的指着小翠道:“她可以去搭把手。”
“……”小翠霎那间收回刚刚所有的崇拜,瞪着一双大眼愤恨的想骂娘,您还真是亲姑爷啊!小姐是女子不能看,她是丫鬟就能看了?还是说在他眼中除了小姐再无其他雌性生物?
如果张白圭能读懂小翠眼中的含义,估计会好心的解释,在他眼中只有人和犯人之分,没有男女之别。
唐婉儿看小翠一脸愤然的表情,差点笑出声来,从某些方面说,张白圭也是个人才。
“师姐,帮帮我吧!”秦子墨在后面苦苦哀求,让唐婉儿于心不忍。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际,钟老风风火火的跑来了,“发生了什么事?”
秦子墨满腹委屈,噼里啪啦的将事情告知钟老,钟老默默点头道:“大家别争了,还是老朽来为这位公子医治吧!”
原来刚才张白圭去掳走秦子墨时正在钟老的院子中,他惟恐出什么大事,这才急匆匆的跑来查看,当
“你又是谁?”孙家家主唬着脸问道。
秦子墨不悦地瞪着他,“这可是我们药王谷的老人了。”
一听又是药王谷的,孙家家主立即屁都不敢放了,老脸又笑成了一朵老菊花。
他心想:这位岁数大,医术必定更加高明,我儿有救了。
秦子墨拉着钟老的差点喜极而泣,可算来了救命的了,“钟老,一切都靠你了。”
说完,这货撒丫子的跑了,此地不宜久留,溜了溜了。
钟老话不多说,与唐婉儿交换了一下治疗方案后,立即着手医治。
张白圭见有人接手,也不过多要求,只要不是唐婉儿去医治就行了。
大约半个时辰,钟老愣是累出了一身的汗,颤颤巍巍的站起身道:“接上了,以后好好养着吧!”
孙家家主差点给他跪了,“多谢,多谢神医相救。”
张白圭见孙孜被收拾妥当,立即叫来了几名衙役对他们吩咐道:“将他们带去大牢。”
孙家家主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不忿的吼道:“不是放了我们吗?”
张白圭只是挥挥手,三人就被衙役带了下去,半死不活的孙孜还在那与他爹撇清关系,看的众人感慨万千,不知道刚刚还对自己苦苦哀求的孙家家主作何感想,救了一个白眼狼啊!
人散了,此案就这样了结了,张白圭去与唐忠复命,唐婉儿也带着满腔疑问,沉思着走了出去。
衙役们还在前院忙碌着,他们除了抓住倒卖金矿金子的孙家,还从那后巷房子中找到一大批还未加工的竹子,据略估计有上千斤。
唐忠正让人一一将竹子劈开,取出里面的金子装箱,将其全部记录在册,然后送往京都禀报圣上。
李义在旁边进行记录,只是金子的数量太过巨大,一时半会还无法记全,他忍不住心中好奇问道:“大人,这案件是?”
唐忠双目凝视前方,“李主簿,在衙门需要的是细心、耐心、恒心,最不需要的就是好奇心。”
李义立即闭上嘴,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账册,笔杆在他指尖被捏的有些变形,隐藏的眸子里全是阴霾。
唐忠瞥了他一眼,重新将视线放在忙碌的衙役身上。
张白圭走来,对唐忠附耳说了几句,他点头道:“嗯,看好那三人,别让他们死了。”
孙家三人是重犯也是证人,要和这些金子、那具尸体一起送上京城的面圣。
三日的功夫,忙碌的衙役门终于忙完了,所有的金子已经被全部取出,装了足足十七辆马车。
书房内,唐忠拿着李义记录的账簿,双手气得瑟瑟发抖。
张白圭站在他面前,默不作声的站着,双目无神,一看就是神游天外去了。
“贤婿啊!”唐忠忽然长叹一声,“这次恐怕只有你出马了。”
“岳父请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