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少了一个环节。”
正在闭目养神的唐忠睁开眼问道:“少了什么?”
“他从哪里来的金子?”唐婉儿目光炯炯的盯着唐忠,此话就是对着他问的。
唐忠的眉头无意识抽搐了两下,“我……我怎么知道。”
“那我自己去问他。”说着,唐婉儿就要下车亲自询问张根。
唐忠一把拦住车门口,皱着眉头不悦道:“女子家家的问什么问,你爹我去问就行了,你赶紧回去睡觉。”
说完,唐忠夺门而出,并命令张白圭尽快回衙门,沿途不允许停留,否则就不认他这个女婿了。
“哒哒哒”一路小跑声渐渐远去,唐忠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唐婉儿撩起车帘坐到车前,和张白圭比肩而坐。
“你怎么想的?”
“岳父急了。”张白圭一本正经的回道。
唐婉儿瞪眼,“好好说话。”
张白圭忽然侧过身与她四目相对,那双凝视的瞳孔中能看到倒映的自己,他神情肃穆的说道:“你说过你同意定亲,你喜……”
“闭嘴!”唐婉儿恼羞成怒的一声尖叫打断了他后面的话,“不要再说这些有的没的,谈正事。”
“好,你说。”张白圭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从善如流的顺着她说。
唐婉儿一噎,脑中一片空白竟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张白圭好心提醒一句,“你们刚刚说到金子的来源。”
唐婉儿忿恨地瞪了他一眼,“对,钟山县虽说最近人人都赚了一笔,但家中有金子的少之又少,那只剩下那个……”
张白圭点头,从陈大、李伟的说辞中,只有那处地方最符合“取之不尽”。
“但他们说没有外人进入,除非死人。”
“还有一种可能……”张白圭面无表情道:“侍卫中有人说谎。”
唐婉儿心中猛颤,一个词不由脱口而出,“监守自盗。”
没错,如果里面的侍卫和张根里应外合盗取金矿中的金子,那一切似乎就能解释的通了,为何张根突然说自己要发财,并且真的能拿到金子。
唐婉儿:为什么?好好的典吏变成了无赖,难道是笔者有问题?
小柒:我倾向于近墨者黑!
俗话说:“鱼鱼的雨雨”,忆相思作湖。
俗话说:“~月~月”,光风霁月。
俗话说:“子书以蕊rjf”,叹百岁,愁心一动空沉醉。
俗话说:“公伯亦旋evd”,酒一樽,琴三弄,明月清风把人醉。
唐婉儿:……(扣耳)What!?
小柒:感谢“鱼鱼的雨雨”、“~月~月”、“子书以蕊rjf”的月票,感谢“公伯亦旋evd”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