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谁在说谎?谁就是真正的凶手。”
“天啊!看不出来凶手竟然是李寡妇。”
“最毒妇人心,何况她还染了那病,估计时日不多了。”
声音源源不断的传入李寡妇耳中,她心慌意乱的爬向前说:“大人,我说,民妇没有杀人,一切都是廖掌柜威胁的。”
唐忠得意的笑了,之前那问话明显意有所指,人们很自然的被他带歪,联想到李寡妇是凶手,借民众舆论施压,迫使她说出真话。
“李主簿?!”
李义早已被唐忠高深莫测的审问手法震惊,沉浸在审讯中无法自拔,在唐忠第二次叫他时才回过神来,面红耳赤答复:“大人,请说。”
“李主簿,刚刚的一切记录作废,现在开始正式记录。”
堂上所有衙役抖擞精神,这次的威压比之前更盛,令堂外的百姓都紧张起来。唐忠惊堂木一拍,对着下首呵斥道:“还不快交代整件事的始末?”
李寡妇有气无力的说道:“今日廖掌柜找到民妇询问永福昨夜是否在民妇家,后来要求民妇拿出一件贴身物品,并在有人询问时否认永福曾来过民妇这,任何人问都咬死钱袋送给永福这件事,只要民妇全部做到了,事后会给民妇一万两,让民妇到其他地方生活。”
“……”
百姓们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一万两,好大的手笔,都够普通百姓过一辈子了。
唐忠又问:“廖掌柜为什么让你这么说?”
李寡妇摇头道:“民妇不知。”
“这么说,永福昨夜确实在你家,并且今早才离开?”
“是。”李寡妇此话说完,永福的嫌疑彻底洗清了。
“既然证实永福有不在场证据,永福,你退下吧!”唐忠的话差点让这个汉子痛哭流涕,他连磕三个头感激道:“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永福忙不迭的爬起来跑回堂外,田屠户上前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两个男人呜咽着摸了一把伤心泪。
现在堂下只剩下李寡妇和廖掌柜两人,李寡妇迫不及待的说:“大人, 民妇没有杀人,这件事跟民妇毫无关系,能不能也放我离开?”
唐忠对此置若罔闻,将话头转向廖掌柜,“廖掌柜,现在你有什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