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是尽心查案找到宝藏,之前的惩罚或许就一笔勾销了。另一点则是他和晏同归还得互相保证对方的安全。
“晏同归主动入宫请缨?”晏君知嗤笑一声,“早不去晚不去,偏偏这个节骨眼去。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裴浅酒心思一转,也想通了:“他是想借机对付那帮江湖人?”
晏君知微微颔首:“他吃了亏,总不能咽下这口气。又不能直接对付孤,那帮江湖人自然成了他的出气筒。”
“他本就意在收服他们。”裴浅酒道,“殿下打算怎么做?”
晏君知目光深邃:“孤还是应尽快找到宝藏。”
“宝藏的去处他连长孙先生都没告知,怕是有些难找。”裴浅酒皱眉道。
“那就让他自己拿出来。”晏君知大有深意道。
他的人通过东宫的钉子给长孙迢送了信。
长孙迢看完便将之焚毁,随后去找晏同归。
“殿下此行若是能将劫持宝藏的罪名扣在那帮江湖人头上,则万事不
愁。”长孙迢道。
晏同归本就有此意,此时听长孙迢这么说,似乎还更有深意,便问道:“先生何意?”
长孙迢拱手道:“裴经斩杀了东奚国大将军祈信一事已经令殿下的计策有了漏洞,这个漏洞不填补上始终是个隐患。一旦暴露出去,对殿下大为不利。”
“先生的意思是,孤要将那批宝藏交出去?”晏同归不舍。
前朝末帝带走的宝藏可不是一星半点啊,而是几乎将皇宫搬空了。
长孙迢道:“殿下眼下并不缺这批宝藏,入了国库到头来不还是您的么?而且来得清清白白,总比现在提心吊胆的好。”
晏同归闻言神色一动:“不得不说先生看事情的角度确实清奇。”
“殿下是当局者迷了,假以时日也定能想通。”长孙迢恭维道。
晏同归沉思少许,又道:“只是就这么拿出来了,功劳还得分晏君知一份,总叫孤不甘心。”
“宝藏是殿下找到的,临淄郡王最多只是协从。”长孙迢道,“且皇上既然下旨令他同行,就是有意给他镀金。殿下总不会拂了皇上的意,好比临淄郡王也不会枉顾圣意而不管殿下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