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陪孤沐浴吧。”
裴锦屏听懂暗示,脸一红,任由他拉着去了净房。
“爱妃的身体早已调养好了,也该给孤再生一个王子。”晏同归暧昧道。
两人都是憋了挺久了,此时此刻天雷勾动地火,自是一番鸳鸯戏水。
太医的医术自然是过硬的,三天之后,钟远的肚子就消了一大圈,面色也好看了许多。
老妪喜极而泣:“我就说殿下是我们的贵人,他来了你就好了。”
钟远双眼亮晶晶地直点头。
太医按时过来给他复诊,表示可以加大药量加快拔除病根了。
“谢谢大夫,谢谢大夫!”老妪感激道。
太医一想,这喊得也没错,太医也是大夫嘛。
“三天后老夫再来。”太医捋了捋胡须,转头跟晏同归告辞。
晏同归送走千恩万谢的老妪和钟远,不久接到密报,乌迟终于来约他了。
他去了一趟公孙下马楼,乌迟就在这里。
乌迟质问道:“殿下是什么意思?”
这话没头没尾,但晏同归知道他是在说桑泉的事。
“孤身体不适,请大夫看看罢了。”晏同归打太极道。
“你这样不是等于在
告诉晏君知我们的事吗?”乌迟怒道,“殿下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
“诚意和傻是两回事。”晏同归淡淡道,“你还是直入主题吧,孤在这待久了照样惹人怀疑。”
乌迟一噎,也清楚晏同归不可能完全信任他,有所防备是应该的。但是晏同归会把他卖得这么彻底,是他没想到的。
“正月十五,我要晏君知的命!”乌迟狠狠道,“殿下神通广大,总能帮我吧?”
晏同归道:“这可不好办,晏君知被皇上下了禁足令,没有皇上的命令是出不了府的。”
“总不能连年都不让过。”乌迟不信。
“那可说不准。”晏同归道,“这次皇上气狠了,不仅晏君知被罚,孤的罪过也还记着账呢,估摸等裴经回来要一起发落。到时候说不定连孤也出不来了。”
乌迟闻言眼神一沉:“你别不是再糊弄我吧?”
“你要是不信,可以等等看。”晏同归轻描淡写道。
“照你这么说,我还有什么必要跟你合作?”乌迟动了杀机。
晏同归冷笑道:“孤求着你合作了吗?你算计孤的事,孤还没跟你算账呢。”
双方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