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图仰天长叹:“这是为什么啊!”
苍天无眼啊!
此时,一个未来的武学宗师险些被扼杀在萌芽中。
盼郎轻哼道:“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努力。”
而且还都是晏君知教的,谁比谁差了?
“哎哟!”重城脑壳挨了一下。
他回头,只见裴浅酒正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阿娘!”重城抱住裴浅酒大腿,委屈道。
“你现在还带着哥哥一起贪吃?”裴浅酒好笑道。
重城道:“他不吃我又不能强迫他吃,阿娘怎么能怪我?”
裴浅酒:“……”
还真有道理。
盼郎和摄图也分开了,分别站好。
“都去洗干净吃饭吧。”裴浅酒挥挥手。
他们是趁着中午下课了约的战,饭还没吃呢。
四个小家伙乖乖去洗手。
裴浅酒对云鸿道:“下次饭前别让他吃零嘴。”
云鸿心虚地点点头,这次他也跟着吃了呢。
主要是观战不来点吃的,没那个气氛。
与此同时,朝堂上也出了件大事。准确地说是与东奚国之间的事。
原本皇帝以及大臣们都预料东奚国很可能会撕破脸,南下攻打卫朝。结果出乎他们预料的事,东奚国不仅没来犯边,还爽快地把割的地赔的款给送来了。
皇帝顿时感到有股气不上不下的,东奚国来这么一手,那让卫朝也没了发兵的理由啊。
“是否酝酿着更大的阴谋?”皇帝琢磨道,“众卿怎么看?”
“皇上,臣以为这正是我朝国威远扬的体现
啊!东奚国畏惧皇上的天威,自然不敢犯边。”谏议大夫跳出来歌功颂德道。
群臣互相看看,随即要么沉默,要么附和他的话,跟着一起歌功颂德。
这种时候反驳他那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还是先看看皇帝的态度再说。
皇帝倒是没有昏头,摆摆手道:“卫朝强大固然如是,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朕不信东奚国没有别的阴谋。”
这时,崔天行才出列道:“皇上,我等在此凭空猜测也猜不出什么,不如派探子去查一查东奚国的动向。”
“嗯,崔卿说得实在,的确该探一探。”皇帝十分赞同。
正好借着派人接手东奚国割让的城池的机会,让探子去查一查他们的动向。
晏同归却突然出列道:“皇上,臣有一事禀报。”
“何事?”皇帝问道,“说。”
晏同归道:“臣近来在民间听到了一首童谣,便命人去查了查,发现内中另有隐情,且十分不简单。”
说到这里,他就停下不说了。
皇帝知其意思,沉吟片刻,便道:“先散朝吧,太子、齐王、赵王、楚王与三省阁臣到勤政殿来。”
都到了勤政殿,皇帝示意晏同归:“现在可以说了。”
晏同归道:“是,臣听到的童谣是‘江潮生,杨花落,翠山屏开金龙阁’。”
“你们都听说过了?”皇帝看向其他人。
“这……不过是坊间小儿胡乱传唱之作,能有何深意?”徐攻玉不解道。
皇帝又看向晏
同归:“太子,你继续说说吧。”
“是。”晏同归继续道,“原本臣也同徐相一般想法,但是深入查探之后,臣才惊觉这不是普通的童谣。乃是暗指前朝宝藏!前朝末帝当初出逃,的确卷走了京城大量宝藏,此事应当八成是真。”
“你有何根据?”皇帝皱眉。
晏同归解释道:“这‘江潮生’并非真的指江潮,而是指前朝的‘龙兴之地’潮兴城。‘杨花落’中的此杨花也非彼杨花,而是指代雪花。第三句‘翠山屏开金龙阁’,指的就是前朝宝藏所藏之处。臣以为说的正是潮兴城外的观涛山。”
“若是按照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