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峻的替身。而慕容峻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带领军队反包围了王四子。
替身也带了不少护卫,内外夹击之下,王四子很快就溃败下来。
这一次是他先弑君,谁也没有理由替他说情,慕容峻下手也再无顾忌。
桑月如今是真狡猾,她并没有全信王四子,出宫的当天训斥过他之后,她便离开了王府躲藏起来。
王四子若是失败了,她不会有任何损伤。若是成功了,她再出来与他会和就是。
“废物就是废物,果然又失败了。”桑月厌弃道,“事到如今,晏同归的人肯定也知道了我在这,此地不宜久留了,走吧。”
她竟然从轮椅上站起来了,加上又易了容,便更难分辨了。
原来之前坐着轮椅是用来掩人耳目的,这个时候便用上了。晏君知和晏同归的人都知道她不良于行,肯定会格外关注这一点。而她这个时候突然站了起来,完全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桑月毫不迟疑地出城北上。
慕容峻的人动作也不慢,把王四子的府邸围了个水泄不通。
可惜,没能抓住桑月。
“此女也太能逃了。”慕容峻一捶掌心,不甘心道。
长孙迢沉思不语,心道桑月身边怕是有高人,不然就桑月的脑子不可能次次争先。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啊。”长孙迢叹道。
桑月身边的高人肯定也是在她被晏同归软禁时赶来的,紧接着就摆了晏同归一道,玩了一出漂亮的金蝉脱壳。
长孙迢私下里立即给晏君知的人传信,随后又间接送到了齐王府。
“桑月极有可能已经恢复了。”
晏君知和裴浅酒看完后,心中俱是一沉。
这对他们来说,属实不是个好消息。
晏同归也很恼火,竟然让桑月在他眼皮底下扮猪吃老虎了。
长孙迢也回来了,惭愧道:“属下无能,叫桑月跑了。”
晏同归待他从来都是温和的:“先生一心稳定西燕政局,一时疏忽才叫桑月钻了空子,不妨事。”
“惭愧。”长孙迢连连摆手,不敢居功。
“好了,孤备了西面给先生接风洗尘。不管怎么说,慕容峻上位对孤来说就是极大的好事。”晏同归安抚道,“至于桑月,不过是水沟里的老鼠臭虫,哪值得先生正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