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还得殿下出马坐镇。”
“二郎言重了。”晏同归笑道,“既然二郎和弟妹都无恙,那孤就不打扰了。”
“阿爹、阿娘!”云鸿和重城跑出来,抱住裴浅酒。
裴浅酒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阿娘没事。”
云鸿道:“大伯坏!”
那天虽然裴云很快就让奶娘把他们抱进屋了,可晏同归的所作所为俩小家伙都是看在眼里的。
“有阿爹和阿娘在,不怕。”裴浅酒哄道。
云鸿挥挥小拳头:“不怕!”
重城挣扎了一会,还是顶着晏君知的目光从怀里掏出一块糖给裴浅酒:“阿娘,吃。”
裴浅酒哭笑不得,接过吃了。
晏君知轻轻敲他一下:“你怎么随时都藏零嘴?”
重城没捂被敲的地方,反而捂着胸口,别过身去。
晏君知把他拎起来倒挂抖了抖,果然掉出一堆零嘴。
裴浅酒吓了一跳:“你怎么没轻没重的,快把他倒回来!”
哪有这样对亲生儿子的?
晏君知把重城放正,重城哇一声就哭了。
裴浅酒把他抱在怀里:“是不是弄疼了?”
重城道:“呜哇,我的零嘴!”
裴浅酒:“……”
都这时候了,还想着那点吃的呢。
云鸿悄悄帮他藏了一块塞进他手里,重城这才不哭了。
虽然哥哥老是告状,但有时候还是挺好的。
晏君知敲敲两人:“练功去。”
云鸿拽着重城到空地上扎马步。
晏君知想起一事:“说起来,阿酒二十岁生辰要到了。”
裴浅酒神情怔了一下,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她十五岁嫁给晏君知,这一晃都要二十岁了。
她回神:“这才几月份?早着呢。像往年一样就行了,不用劳师动众。”
“别人孤不管,但孤一定会给阿酒准备一份独一无二的礼物。”晏君知柔声道。
“行了,老夫老妻的,别肉麻了。”裴浅酒捶他一下。
蕙草和裴云低下头去,憋着笑。
晏君知旁若无人地揽住裴浅酒,肆无忌惮地秀恩爱撒狗粮。
虽然不知何谓狗粮,但旁人也莫名觉得自己仿佛一条路边酣睡的狗,却被无端叫醒踹了一脚。
又过了几天,一封从京城送来的信送到了晏君知和裴浅酒手中。
是长孙迢联系齐王府的人,把这封密信送了过来。
心中将晏同归的“梦”以及桑月金蝉脱壳之事告诉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