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啃完最后一口,裴浅酒喂他喝了点水,然后把他们都交给晏君知。
晏君知抱着俩人去了演武场,裴浅酒不放心,也跟了过去。
摄图和盼郎已经在这练开了,这俩已经一个九岁、一个十岁,个头蹿了许多,都到裴浅酒下巴了。
两人见到晏君知和裴浅酒,连忙停下行礼。
然后盼郎问道:“干娘,弟弟们怎么也过来了?”
裴浅酒严肃道:“今天开始,他们也要跟你们一起练功。”
“不仅练功,也该开蒙了。”晏君知补充道。
不仅盼郎,连摄图也瞪大了双眼。
“弟弟们还这么小!”盼郎错愕道。
裴浅酒慈爱地看了云鸿和重城一眼,道:“谁让他们是齐王的儿子呢?”
事实上,晏君知也是三岁开始发奋的。那个时候淑妃和他未出世的弟弟刚死,他化悲愤为动力刻苦练功,才有今天的实力。
跟盼郎的担忧不同,俩小家伙倒是新奇得很。
晏君知把他们放地上:“你们俩给他们打个样,扎个马步。”
盼郎和摄图照做。
“你们跟着做。”晏君知吩
咐道。
云鸿已经自觉照做,重城迟疑了一下,才慢吞吞跟着做。
过了一会,重城想坐下,被晏君知用树枝打了一下屁股:“扎好。”
重城嘴一瘪,委屈地看向裴浅酒:“阿娘。”
可是这次阿娘没有帮他。
晏君知训道:“你看看你哥,你比他能吃,怎么耐力还没他好?”
重城眼泪已经下来了。
裴浅酒道:“必须好好练,不许哭。”
重城看看晏君知,又看看裴浅酒,默默把眼泪擦掉了。
小家伙是聪明,很会察言观色,发现哭没用后就果断收住了。
又过了一会,重城肚子叫了起来。
晏君知真是恨铁不成钢:“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多大会就饿了?”
重城委屈地嘟着嘴。
不管怎么说,在晏君知的严格教导下,哥俩的练功之旅算是步入正轨。
就是相比于云鸿的认真,重城老是三心二意想偷懒。练的时间是一样的,但是效率就另说了。
然而就在大年初九这日,青州发生了地动,波及了两府十三县,死伤无数尚未统计出明确数字。
消息传回京城,朝野哗然。
“青州地动?”裴浅酒一怔,喃喃道,“又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