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未免也太明目张胆了。”
“全速赶路,定要在肃王之前抵达战场。”裴浅酒吩咐道。
“是。”
马车绕开肃王的大军,一路疾驰赶往战场。
伏虎岭,敌我双方已经僵持十多天了。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西燕军大势已去,只剩负隅顽抗。
而肃王率军前来的消息,双方也都知道了。
“好啊,肃王殿下也来相助,西燕蹦跶不了多久了。”将领们都欢喜道。
这场持久战打的,对双方都是一种极大的消耗。他们虽然占了上风,可也想赢得更轻松点。
晏君知却皱眉:“肃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西燕山穷水尽时来了,未必是好事啊。”
“啊?殿下的意思是肃王另有所图?”将领们诧异道。
肃王身上流的也是皇室血脉,总不至于里通外敌吧?
晏君知微微摇头:“人还未至,一切都说不准。不过孤可没说肃王里通外敌,你们不要乱传。”
“是。”
晏君知沉思少许,突然下令道:“多派一些探子,去看看范烈的动向。”
“遵命。”
范烈的动向尚未得到回复,倒是收到了站岗士兵的通报:“殿下,外面来了两人说要见您,
其中一人功力极高,卑职怕误了大事,特来通报。”
“两人?”晏君知心中一惊,“让他们进来。”
等裴浅酒和裴云进来,晏君知气笑了,果然不妙预感成真了。
“战场这么危险,你跟来干吗?”晏君知责备道,随即屏退左右。
裴浅酒道:“我查到了个秘密,肃王太妃是前朝余孽,老肃王很可能就是她害死的,而肃王是她的亲生骨肉,所图不小。”
晏君知神色一肃:“前朝余孽?他们莫非是想借肃王的身份达到复辟的目的?”
“肃王虽有前朝血脉,可也是晏家人,同样有资格坐上皇位。”裴浅酒道。
晏君知沉思良久,神色愈发凝重:“只怕他身上未必真有晏家血脉。”
裴浅酒一惊:“那这谋划得也太深了,连皇室血脉都被偷龙转凤。”
“哼,他们既然做得了初一,那也就做得了十五。”晏君知冷哼道,“如此说来,整个凉州的兵马怕是都在肃王的控制下了。”
裴浅酒思忖道:“那你认为肃王此来所为何事?”
晏君知反问道:“你觉得西燕知不知道他们的盟友是肃王?或者说他们知不知道肃王就是前朝余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