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走吧。”裴浅酒拂袖道,“蕙草嫁入你家迟早还会受委屈,我是不可能答应的。”
“王妃开恩啊!”赵玲跪爬过去,企图抱她的腿。
裴浅酒敏锐地侧开一步躲了过去,马环刀见状连忙抓住赵玲的胳膊把她带下台阶。并站在那将他们和裴浅酒隔开,不让她再有机会靠近。
“带出去。”裴浅酒说的还算客气,没用轰。
马环刀和另外两人只能公事公办,把他们带离。
“兄弟,听哥一句劝,放弃吧。”马环刀拍拍赵铁剑,“王妃是铁了心不同意了。”
赵铁剑满脸凄然,跟丢了魂似的。
赵玲哭道:“王妃也太绝情了。”
“快走吧,别说不该说的。”马环刀仁至义尽道。
裴浅酒转身回去,就见蕙草躲在不远处的柱子后,慌慌张张想走又不敢走。
“出来吧。”裴浅酒道,“你还要嫁他么?”
蕙草咬着唇不语。
裴浅酒冷冰冰道:“他先前为了赵玲打你,如今却又为了你让赵玲来赔罪。你真的还要嫁他么?嫁入他家,你得到的不是幸福,而是无止境的委屈,你懂吗?”
首先赵母就已经对她厌恶极了,绝不可能和解。
其次,她和赵玲对立,在她和亲生女儿之间,赵母会站谁?还有赵铁剑最终又会站谁?
就算赵铁剑真的一直站她,可婆媳关系永远无解,受委屈的只能是她。
更何况,真正的赵玲极有可能已经……到时候这事更是横在蕙草和赵家之间的一道鸿沟,赵母极有可能会认为是蕙草和赵铁剑的婚事导致赵玲被害。毕竟她本就认为蕙草的八字跟赵玲相冲。
蕙草泪涟涟:“我懂,我懂。主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裴浅酒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别怪我心狠,我不能让你往火坑里跳啊。”
蕙草不甘心道:“可是老主持不是说我们是一段好姻缘吗?”
裴浅酒眼神一冷:“老和尚毕竟是人不是神,就算是命,也能逆天而改不是么?”
蕙草彻底死心了。
晏君知这次玩得挺野,天快黑了才脱身回家。
他的耳力极佳,听到一声轻微的“救命”,遂让车夫停下。而他直接掠出马车,来到了声源处。
只见是一名女子趴在巷子角落里,得亏了晏君知功力深厚,不然天这么黑谁注意得到她?
晏君知把她翻过来,眉头一皱:“怎么这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