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迟疑地就来了。
“微臣先为王妃请脉吧。”方院使道。
裴浅酒微微颔首,伸手让他把脉。
方院使心中一动,裴浅酒的身体明明十分健康,怎么还特地要他跑一趟?莫非有别的事?
不愧是能做到院使的人,果真是老狐狸,只见他皱眉道:“王妃还是要多休息,放宽心啊。”
裴浅酒道:“好,有劳方院使再给我这丫鬟看看吧。”
蕙草一脸茫然:“我没病啊。”
“你看你憔悴成这样了。”裴浅酒不耐道,“让方院使看看也好安心。”
“是。”蕙草知道她是关心自己,忙应道。
方院使倒没有什么不悦的,哪怕给一个丫鬟看病。
这一上手他就察觉不对了,可抬眼就见裴浅酒朝他使眼色,顿时会意。
他收回手:“就是忧思过度,心病还须心药医。”
“听见没有?为了个不值当的男人,你要抛弃你我多年的情分不成?快些走出来吧。”裴浅酒道。
“……是。”蕙草忧虑不减。
可是裴浅酒明令禁止她跟赵铁剑见面,她不敢顶撞。
“回去休息吧。”
裴浅酒支走她。
等她走后,方院使便直说了:“据脉象看来,她体内恐怕也有美人笑。”
“什么?”裴浅酒惊怒,随即皱眉道,“敢问方院使,美人笑可有令人做出举动而不自知的效果?”
“这……”方院使迟疑了,“倒是不曾听说。”
“可她已经两次不受控制做出了自己不知情的举动。”裴浅酒道,“这又是为何?”
方院使神情凝重起来,忍不住捋了捋胡须:“哎,微臣才疏学浅,着实不曾查出其他病灶。”
“今日辛苦方院使了。”裴浅酒诚恳道,“但是还请你代为保密。”
方院使忙起身惶恐道:“王妃折煞微臣了,此事微臣省的。”
“多谢。”裴浅酒笑道。
“那微臣就先行告退了,王妃的脉案就写急火攻心忧思郁结吧。”方院使请示道。
“好。”裴浅酒很满意他的上道。
方院使遂告辞离去。
而他这一来一回,关于裴浅酒和晏君知离心的谣言愈发甚嚣尘上。毕竟裴浅酒都急火攻心、忧思郁结了,除了被这事给闹的之外,也没有别的事了啊。
晏君知蹲在前院墙角,用树枝戳蚂蚁:“孤就看你演到几时。”